高衙内双手又掂了掂她,淫笑道:“只娘子的奶子最美!浪屄最甜!”“哎呀,讨厌啦羞死奴家了”若贞又啐他一口,左手又去捶打奸夫。她身在半空却欲火炙烧,左手仍护着双奶,右手环搂奸夫脖子,酡脸如醉,贴耳羞声嗔道:“别再羞奴家了,这里是前院,靠近前门,门外便是,便是街上了。
一会儿赌完后,无论输赢,我们都要,都要那个的您玩女人那么厉害,奴家又控制不住想叫给您听,声音声音若是,若是过大了易被门外路人听到的,实不太方便。我们,我们不如这就到后院去赌吧。
这是拙夫祖宅,他家世代京官,后院甚大,离街坊甚远,又有十株老榕树环绕,甚是阴凉我们再把后院院门锁好一会儿奴家即便即便声音再大,外面也是,也是听不到分毫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高衙内闻到怀中祼妇似在散发一股淫靡芳香,急问道。若贞羞脸藏他怀中,紧张地下体又涌出一股淫水,嗔道:“哎呀,差点忘了。
只是对门王婆,甚是奸滑,老疑奴家红杏出墙,失了贞洁。上回还说她猜中奴家与您有染,奴家可未承认,却很是怕她
她一向门开得极早,奴家怕她瞧见您进来还有啊林冲今日去您府上献刀,不知几时回来,衙内可早做安排?奴家甚是担心嘛哎呀,您抱奴家久了。
也不知累么,快放奴家下来,别累着您了”高衙内哈哈大笑道:“夫人身子这般轻盈,便是一生抱着夫人,也不觉累!只是你未着片缕,莫要着凉了。”
顿了一顿,淫笑安慰道:“娘子上回便与我说过王婆之事,我都早记心间了,只管放心便是,对门王婆,只是猜忌,并不知你我早做成美事。本爷已派人打发妥帖了,她便是有十个胆儿,也不敢再说娘子半句坏话!
从今往后,她只会向林冲美言娘子节名,成全你为他守洁之义,林冲如何还会怀疑你红杏出墙?只会认娘子为贞洁好妻子!
至于今日林冲献刀,本爷也已安排妥帖,要他带刀守卫白虎节堂一日一夜,要到明日后半夜方允他还家,娘子与本爷足有两日一夜的时光,有的是时间尽兴通奸。娘子先穿上薄衫,莫要着凉。”
言罢,将人妻裸身轻轻放下,一手搂着美人小蛮腰,一手不住轻抚肥臀以示安慰,大嘴却吻她粉脖,直吻得她咯咯娇笑不休,这才弯腰伸手拾起适才跌落地上的一袭内衣薄衫,要为林娘子披上。
若贞心中一颗大石落地,已忧虑尽消。她此时浑身一丝不挂,虽已决计背叛亲夫一回,与奸夫放纵作乐。
但内心必竟深爱林冲,羞愧之余,仍凭双手分别护实上下羞处,俏立奸夫身前,见他为自己披上打底薄衫,轻轻拿开自己一双遮羞纤手,套上双袖,束实腰带,便是林冲也从未如此替她穿衣,羞得忙转过身去,背对奸夫,一对硕奶紧张地起伏不定。
她紧张地手搓束腰,扭回酡脸,盯着奸夫,再问道:“衙内,那王婆也就罢了,有您在,量她也不敢说三道四只是我官人他,他当真明日后半夜才回得来么?千万莫出差子了。
奴家奴家已叫锦儿去您府上等候消息,以保万无一失,您可可有安排好人接待锦儿?”高衙内又将外衣罗裙披她香肩之上,扶肩咬耳,柔声道:“夫人放心,这两日,你我可在你家纵情交媾,肆意快活!你那男人蠢迂之极,便有天大胆子,也不敢违背我父将令,私自还家!
我还安排数个承局缠住林冲,晚上灌醉了他,让他绝计回不来!又令宛儿与锦儿搭线,你丈夫一有异动,锦儿便从偏门进来通风报信,决无半点纰漏。娘子快些穿好衣服,莫要着凉了,一会儿如何与本爷玩得尽兴?”
若贞听得丰乳急剧起伏,她咬了咬芳唇,念及林冲今晨所为,再无半分顾及,胆子也大了起来,有道是气从心头起,欲向乳边生,她将心一横,微一跺脚,转过身来。
蓦地里双手只轻轻一掀,刚披上肩头的罗裙便掀落地上,右手又只轻轻一扯,扯开薄衫束腰,双手将衫领向肩后一翻,任薄衫从双臂中滑落,早将一身青光又尽献奸夫目前!
她嘴角含笑,竟傲然挺起那双傲视天下的绝世美乳,一双皓手捋动腮边秀发,双目含春,粉脸绯红,抿嘴嫣然道:“不必了,天气甚热,奴家绝不会着凉的”
她见奸夫欢天喜地瞪大一对色目死盯她那对巨乳,不由“噗呲”一笑,玉手轻摆给他擦汗扇风,羞嗔道:“好啦好啦,多谢衙内关心,奴家心领了。
但天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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