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平日与林冲共睡的主人床上。
高衙内上床侧搂着林娘子,取过美妇枕下一张香帕,为林娘子擦拭全身香汗。见锦儿俏眼羞红,正虚眼假寐,知道在偏房呆了两个多时辰,与林娘子在林冲目前长时间通奸,已尽数被她听去,一时也不说破,一边为林娘子擦拭香汗,一边冲这失贞良家笑道:“娘子少歇片刻,既与我有通奸之约,当自娘子处取一信物,做来日凭证。”
若贞任他为自己轻拭额头、腮边、颈上和乳间汗水,红晕满颊,软软嗔道:“您这般惫赖,金枪不倒,专爱奸垢有夫之妇,奴家为您吹棒,却不到那爽处,今晚不知,不知又要去奸淫那位良家。
还,还需奴家出何信物?奴家这帕子,便,便送您便是。”忽觉下身微微一痛,竟被他取下一根卷长阴毛。
只听高衙内笑道:“本爷每勾得一人妇,便须取此信物以做来日念想,娘子当不例外。今日娘子与我终于勾答成奸,娘子这阴毛,当居众人妻阴毛之首!”
若贞又羞又窘,俏脸更是涨得通红,却又无力说出只言片语,只得用双手雨点般轻捶奸夫胸膛,听他将自己排在首位,撒娇嗔道:“您好坏,好坏嘛!
竟取了奴家阴毛,坏蛋,祸害人妻的大淫虫登徒大色狼谁要做,谁做您情妇之首”高衙内任她轻捶,横抱起她,用拭汗香帕轻轻擦去她背上臀上香汗,再将那根阴毛在香汗帕内仔细包了。
笑道:“算来,娘子这根,已是三百二十六根了,这根最是珍重!”言罢取一小被,将若贞祼身盖上。他整顿好衣冠,见她一双美睫下各生一对卧蛋,端得美到极致,不由俯身左右各亲了两口这对卧蛋,轻声道:“那盒”清阴化于膏“,便送于娘子了,算做本爷信物。
屋中散乱,娘子须叫锦儿收拾妥当,不让林冲这厮觉查丝毫迹象。林冲今夜醒来时,娘子好歹遮掩这个。来宵悠悠,三日后,本爷宁当来游!”
若贞窘不可当,只咬着被子,蚊声道:“奴家理会得自不会让林冲知道衙内,不想您,您竟玩过三百二十五位良家,怪不得奴家也,也难逃您的,您的淫手您虽这般厉害。
但走时也须小心万莫大意被人瞧见衙内玩女无数,身边俱是美女佳妇,还望衙内来日莫要,莫要食言而肥忘了奴家”一时羞得将蛾脸半藏被里。
也不知这食言而肥四字,是指不让奸夫食救林冲之诺,还是食两人通奸之约了,高衙内右手轻轻抚摸林娘子美臀,左手勾起她下巴,畅然一笑道:“有这香帕为证,本爷绝不食言,三日后必赐机让林冲带刀去向为父赔罪,娘子也请着力劝说林冲献刀,以宽我父之心,日后在父亲面前,我也好为林冲这厮多下说辞。
若娘子能劝得林冲带刀入太尉府,当叫锦儿来我别院中报信,我当用计令林冲逗留府中一宿,借机一早便来娘子家中,再与娘子一日尽欢!
娘子只闻偏门三声叩门声响,便为本爷打开偏门。”若贞紧闭美目,只得咬唇羞嗔道:“奴家为您开门便是,衙内千万莫要,莫要食言而肥”
高衙内哈哈淫笑,又吻了吻林娘子香额,这才运使调阳功,令那巨屌缩至常态,拂衣出屋。他迈开得意步子,此次也不再翻墙,大咧咧打开林府偏门,从侧边偏僻小巷中畅然而去。
正是:尽享香身订婬盟,欲霸人妻害其夫!高衙内从侧巷转出,蓦地向对面王婆茶房瞥了一眼,见一个猴脸褶皮婆子独坐门前,不时把林府前门窥望。
忖道:“这想必就是那王婆了,林家娘子所料果然不错,她确有见疑之心,幸喜我从偏巷转出,她未瞧见。待来日整治于她,瞧她还敢多嘴多舌!若坏了我与林娘子通奸美事,早晚剪了她舌根!”
他信步所至,不由行至御街。他虽最喜垢淫人妇,但东京御街青楼,却是平日与“京城四虫”蔡启铭、童天一、杨瓜瓜等人研习床技之所,街内稍有姿色的女娘,都被他玩了个遍,这几日只将一颗淫心放在李贞芸母女身上,这御街便来得少了。
猛然想起那御街新近花魁李师师,正是林娘子三妹,李若芸亲女,心下忖道:“那日我那巨屌已触及李师师雏膜,只差一送,便壳得李师师身子。
这李师师不愧是李贞芸的女儿,生得水灵之极,冰肌雪肤,浑园硕乳,如花似玉般好娇娘,恁可与林娘子媲美,只可惜被圣上看承,不知何日才能再见这绝代佳人?更别说与她四母女四飞了。”
他心下嗟叹,又想:“只有待圣上看承缓了,再做计较。她娘亲李贞芸必来求我救女,我却如何说?哼哼,她若前来寻我商议,且敷衍答应,莫让美人失望,待再肏得这美妇身子,来日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