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娘子两颊绯红,眇了一眼昏睡床上的丈夫,又偷眇了眇地堆积的滩滩淫水,一时羞得全身泛软。
她知恩图报,双手环搂奸夫后脖,一双怒挺丰乳贴入奸夫胸肌之内,小腹紧贴奸夫那巨屌,含羞与奸夫脉脉对视。她与这花太岁如此通奸,阴精淫水洒了一地,当真是“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了。
待奸夫为她梳好秀发,若贞将绯红俏脸轻轻藏他怀中,羞嗔道:“衙内,您,您真是天下第一登徒子,就喜奸淫别人妻子,害奴家竟在,竟在林冲目前,红杏出墙。奴家官人林冲,可比您本份多了,哪,哪能有您这般御女能耐。
若不是误被药倒,他哪容得您这般奸淫奴家!您今晚,不知,不知又要去奸淫哪家娘子,奴家不依嘛!不依嘛!”
言罢,踮起玉足,将香唇献上,与他激吻一处。高衙内见她欢后撒娇,便尽心与她热吻多时,双手又玩遍她全身各处。奸夫美妇一时均是你侬我侬,浓情似火。两人恋奸情热,互吞津液,缠卷舌根,难舍难弃,竟狂吻了四柱香时间!
若贞小腹处早察知他跨下巨物始终坚挺如初,竟金枪不倒,愈发澎湃怒胀,怕他又来奸淫自己,便又与他湿吻了一柱香时间,这才缓缓吐出香舌,媚脸羞红,跪在奸夫跨下,双手后扶奸夫结实臀肉,琼鼻尖端几要触及那湿淋淋满是阴精淫水的巨大龙头,忙酡脸上仰瞧着奸夫,小嘴正对那大guī头,眼中含着泪珠,羞嗔道:“奴家,奴家失身衙内多回,奴家虽是有夫之妇,身子,身子却早是,早是衙内的了。
林冲在房事上,如何,如何能与衙内相比,端的是,端的是天壤之别嘛”言罢,顾了一顾,跪在奸夫跨下,双手轻抚奸夫后臀肌肉,嘴唇轻触那巨龟龟肉,小嘴贴着巨龟,美目滚出一行清泪,羞泣道:“只是,林冲究是奴家夫君。
奴家与他,实是夫妻深重。奴家知道,衙内记恨奴家官人林冲那日岳庙冲撞了您还求衙内,大人大量在太尉面前,替,替我丈夫美言几句,奴家这里,先行替夫君谢过了。
三日后衙内再来奴家这里,奴家必有必有厚报。衙内这三日,若能,若能少玩人妇,奴家实是感激不尽。”
高衙内见林娘子小手捧着自己臀肌,小嘴冲着自己巨龟说话,跪求于他,吐气如兰,媚眼含泪,泪水涔涔而下,说话时楚楚可怜,一股股温软香气从红唇直吹到大guī头上,琼唇屡屡碰及龟肉,端的是绝世尤物,不由双手轻捧泪脸,柔声道:“娘子乃是仙人,林冲那厮算的什么,会点枪棒,实是狗一般人物,肉棒又那般丑小,只怕连娘子深宫花房都远无法触及,又不喜房事,端的误了娘子。
难得娘子竟这般为他着想,实是不值,不如与本爷完聚,本爷定让娘子夜夜尽欢”若贞听他又提完聚之事,怕他多言,小嘴一开,不由轻轻一咬那巨龟,打断他话头,见床上林冲犹自酣睡,涨红着俏脸,亲了一口guī头马眼,仰头冲高衙内羞道:“奴家深宫
确只有衙内这神物碰得到,林冲那活儿,从来无法无法碰及的嘛奴家,奴家身子,实只有衙内一个人尽得了
奴家端的只是衙内一个人的嘛,衙内还不心足吗?再说,奴家那后庭,不也是,不也是您为奴家开苞的嘛,林冲至今从未碰过。
您所得奴家身子,已远比林冲为多,还不满足吗?”她顾了一顾,羞脸红似熟透苹果,又亲了一口那大guī头,缓缓续道:“您,您专一爱淫污良家,不知多少人妇,毁于您这大活儿之下嘛!
奴家不依,奴家,奴家再为衙内舔回棒,免得您又去害别家人妇!”言罢小嘴一厥,泪目飞扬,俏脸含靥,探出丁香小舌,双手紧紧捧着奸夫结实臀肉,开始用心舔食奸夫那赤黑巨屌!竟用了两柱香时间,直将这巨屌上的淫水阴精,舔得干干净净。
这才双手各棒巨屌根部中部,同时轻撸巨杵,香腔竭力吞下巨龟,林娘子怕他再提抛弃林冲与之完聚一事,自己莫要一时情乱,竟答应了他!
便一心放在这巨屌上,拼尽全力为奸夫吹起箫来!又是五柱香下来,直吹得那巨屌粗如巨槌,壮如钢杵,坚硬雄硕,火烫无比,巨龟撑得小嘴实是裹持不住,口中香液直流一地。
高衙内志得意满,双手一边缓缓为她盘好秀发,一边又任她吹了三柱香时间,仍守精不射,见她吹得实是累了,咳嗽连连,辛苦之极,便将一根玉簪插入云盘之中,柔声安慰两句,叫她爆张小嘴,将巨物缓缓吐出。
高衙内轻轻将她打横抱起。林娘子小嘴终得解脱,双手搂着奸夫脖子,一时恋奸情热,见他这般温柔体贴,不由在奸夫怀中主动又与他再热吻一回,这才任他一边吻着自己,一边将自己横身抱回隔壁主房内,放至平日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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