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替小姐把风,小姐便再让他得享一次,也无不可大官人平日敬业值守,每逢值夜,必不还家,小姐倒不必怕。若他不应小姐之求。
又想硬来,我便药倒了他!我与小姐一生同心,知小姐实为大官人好,决不让大官人知道此事!”若贞听她说到大官人必不还家,直如她寻高衙内偷情一般,顿时羞道:“为了官人性命,也只得如此了。
就怕就怕我已任他尽兴三回,他早玩够了我,再,再无兴致”锦儿笑道:“以小姐之绝色容姿,他虽有再不滋扰之言,又怎能轻易罢休,今晚必答应帮小姐救官人”又安慰一番。
当下两人于闺房中轻声将设酒相邀之事计议停当,林娘子终下定决心,强忍莫大羞辱,修书一封,托锦儿下午转交宛儿。有分教:含羞设下梨花酒,欲求官人免遭害。引狼入室终无果,香身却成下酒菜。
午后申牌时,锦儿怀揣林娘子书信离了林府,辗转却先去了张甑小药房。张甑这些日自引高衙内去会李师师后。
心想那高官子弟必被李师师诱得神魂颠倒,再不会去滋扰锦儿,早有意去瞧锦儿,却怕又遭她拒绝,踌躇间便定不下决心。今日见锦儿忽至,一时慌了手脚,心乱口滞,竟半晌说不出话来,只道:“锦儿,你终究来了。”
锦儿知他心意,见他面色憔悴不堪,也心有不忍,芳心大痛,但既与他剪断情丝,便不得轻易复悔,当下冷冷地道:“店家,取两钱蒙汉药来”
张甑吃了一惊道:“锦儿,你要这禁药做甚?你你且进来,我有话要说”锦儿芳心又痛,咬牙道:“孤男寡女,又甚话说,你且卖我药来。”张甑低声道:“锦儿,这禁药如何卖得?”
锦儿强扳着脸道:“我这几日睡不好觉,已瞧过大夫,需调少许蒙汉药方能安睡,又不拿去害人,你怕什么?卖是不卖,不卖我转别家去了。”张甑无奈,只得问:“你要多少?”锦儿道:“便卖我两钱。”
张甑奇道:“调睡何需这般多?锦儿,这药对身体有害,莫要多用。”锦儿道:“我需两月药量,你问这般多做甚,只卖我便是。”
她语气甚冷,竟不露一丝情意。张甑只得拣了两钱蒙汉药与她,详细嘱咐用法,生怕锦儿多用。锦儿忽问道:“若两钱全吃了,有何效用?”
张甑急道:“使不得,你千万莫多吃。便是会使枪棒的铁打汉子,两钱下去,也得酣睡十二个时辰,如死猪一般!便是用冷水浇头解之,身体也软如棉花。”锦儿心中却喜道:“这药用于那淫虫,让他睡死过去!”
当即付钱,张甑哪里肯收,眼中尽是相留之意。锦儿怕久留生情,便狠下心,转身走了,张甑暗想:“锦儿已然失洁,能来瞧我,必是放我不下!
这是好兆,我又何必奢求什么。她说每日睡不好觉,莫非是因我之故?锦儿必竟对我不能忘情唉,我真是个木头,回回都是锦儿来瞧我,我为何不能前去瞧她,求她回心转意?”想时,嘴角终露出微笑。
话分两头,再说那花太岁高衙内受李贞芸香腔含箫,玉手撸棒,跨下巨物越发肿大,正爽到入港,忽见宛儿送来林娘子相邀之信,激动之下,巨物立时爆胀,巨龟险险撑爆贞芸小嘴,几要喷出浓精来。
他忙依西门庆所送调精术(见第七回上),固精守元,压实精关,只为今夜赴若贞之约,不肯轻易到那爽处。他好言安抚贞芸几句,待她走后。
心想今日先入肏得徐宁之妻曾氏,又得享林娘子亲母口舌之福,巨棒肿大难当,至今未泄,说不得,必要尽数发泄在林娘子身上,方肯甘休,想到得意处,忙央宛儿唤来富安,商讨对策。
那干鸟头富安见高衙内跨下隆起老高,不由一脸谄笑,称已托人探查清楚,林冲今夜禁军值守,必不归家。高衙内却忧道:“若是林冲那厮有事还家,可如何是好?”
富安想了想道:“禁军丘岳和周昂二教头,平日与小人交好。小人便使些钱财请二人来,就说衙内有求,要丘周二人请林冲吃酒,缠住那厮,令其醉如烂泥,衙内可无忧矣!”
高衙内大喜,又问:“没来头,那丘周二人怎请林冲吃酒?若是那二人问起原由”富安奸笑道:“那两个鸟人,没甚本事,如何敢问衙内之事!”
高衙内也奸笑数声,又扳下脸道:“若是林冲不欲与那二人吃酒,却又如何?”富安奸笑道:“衙内忘了小人曾说,那林冲武功虽好,却是出了名的‘不怕官,只怕管’,就是被狗咬了,也要看主人是谁,才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