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男子,也会如那花花衙内一般,对她茶饭不思,霸王硬上,如此也怪不得那淫徒了!”若贞在锦儿怀中哭泣,也觉锦儿那对乳房这些日愈发弹耸丰硕。这丫头打小跟着自己,本是大好闺女,原想替她觅个好人家。
但自那日被高衙内强行开苞后,闺身已被那淫徒所破,却平添几分少妇丰润,更显动人。她又哭了一会儿,突感锦儿乳头勃起,硬硬顶着自己乳头,好不麻痒,又觉丰臀受抚,吃了一惊,忙轻推开她,羞道:“锦儿,快替我想想法儿”
锦儿也觉有些失态,羞红着脸道:“小姐,你说这莫非是衙内耍诈,吓小姐来着?”若贞想了想,恨恨道:“这倒不会,他已已夺我身子,大逞三回私欲,连你也没放过何何必再来吓我。
再说官人冲撞高俅一事,衙内怎会晓得?必是其父发火,要害官人,有人报知他”锦儿听她说到“连你也没放过”不由红着脸点点头道:“如此说来,这淫虫还算有点良心,存了救人之心”
若贞幽幽叹口气,嗔道:“呸,他得逞三回,他若还没良心”说完顿觉太过羞人,想到那三次任高衙内恣意淫玩之景,秀脸顿时如蒸薄酝,忙转过身去。
锦儿轻上前去,拉起小姐小手道:“小姐既与衙内有过三次肌肤之亲,奴婢想来,衙内玩女无数,女人堆中打滚,但终非负心薄幸之人,今日托信,兴许是对小姐对小姐动了真情。如今能劝住他父亲,也只有他”
这话点醒了林娘子,不由脸色酡红,垂首咬唇想道:“我的身子已然脏了,脏一次也是脏,脏两次也是脏,他若真对我有情,官人这事,还得着落在他身上。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曾帮他帮他解过铃,他也应帮我解一回只是这事,太过羞人”
她手搓袖口下摆,羞想了多时,红脸冲锦儿羞啐道:“呸,他他能对我动什么真情他已尽兴玩我三回,平日又美女无数,床事无度,怎能还顾及我”
锦儿羞道:“小姐貌美无双,非旁人可比。他便再坏,怜香惜玉,也是有的”若贞哭道:“我便恨生了这身子,被他逞了淫欲”
锦儿安慰道:“此事已过,小姐莫再多想如今小姐不求他,还能求谁?不如修书一封,求求他实在不行,再做打算”若贞苦笑道:“一封书信又怎能换他承诺?”她低头轻咬下唇,平定乱颤心神,思前想后,也只有求高衙内救夫这一条法子。
又想官人愚顿,不听己言,终于下了决心:“好歹也要试一回,便是再舍一次身子,也要帮官人解难!个人羞辱,又算得了什么?”想罢抬起臻首,缓缓地道:“锦儿,今日官人可托人说守夜不归?”
锦儿点头称是。若贞轻声羞道:“我这便修书一封,央衙内来家一趟,你午后转交宛儿”锦儿惊道:“怎能,怎能请那淫虫来?小姐,你,你不是求他再不来滋扰你吗,他也应了。你还敢见他?”
若贞羞红着脸道:“我已被他淫玩三回,早脏了身子,怎能再怕见他!我深爱官人,官人这事,只能求他!若能救得官人,我亦无怨无悔”锦儿颤声道:“小姐,你当如何求他?”
若贞清泪涌出道:“若他能念我与他有过三次肌肤之亲,我便求他让高俅将官人拨至边关任职,我亦随官人去边关。”
锦儿道:“他,他那淫虫贪恋小姐身子,怎能让小姐远去边关?”若贞不由一跺脚,流泪道:“他,他早玩够了我,女人又那么多,日日换女淫玩,怎能再贪恋我。若他真个贪恋,又应我之求,我我便再任他”
她顿了一顿,突然一脸羞红,把身子扭至一边,蚊声续道:“再任他尽兴淫玩一次,了他心愿,也就是了”锦儿双手自后环搂主人纤腰,将头枕于她后肩上,也流泪安慰道:“小姐国色天姿,奴婢便是个女子,也自动心。
何况是那淫虫!他便女娘再多,也必舍不得小姐,对小姐必定言听计从他他若当真再敢欺负小姐我有一计,让他无法再得小姐身子”若贞奇道:“你有何计?”
锦儿贴耳道:“我去张先生处买些蒙汉药来。衙内来后,小姐且请他吃酒,我在旁边陪着。若他念及与小姐有过肌肤之情,应了小姐之求,也就罢了若他不应小姐之求,却要用强欺负小姐,我便用蒙汉药药倒了他”若贞苦笑道:“亏你想得出。”
又叹口气:“既请他来,他便酒间应了我,又怎能轻易离开?我无他法报答他,只除这具身子只是,太对不住官人”锦儿抱着若贞小腰不放道:“我知小姐难处!
若小姐只得舍了身子,我便,便替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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