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贞想到曹正所言,又想起高衙内对自己所做种种恶事,实是写照。她对官场之人深感憎恶,咬唇道:“曹正说,如今满朝文武,蒙蔽圣聪,哪个不是枉法之人。我看恁地在理,既是当今圣上,也甚少德,何况那些高官子弟,个个非奸即盗。
似曹大人和官人这般人,难有立足之地。官人若要去杀公人救曹大人,我绝不阻你,官人莫因我而退。”
林冲不想若贞这娇滴滴的女子,竟有这般见识,不由深感心慰,一时忘了那淫书之事。他双手轻抚若贞泪脸,见妻子容光无限,娇美逼人,感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如此更要为娘子着想,让你此生无忧!”
若贞听到此话,心中一悲,只想:“我已被人糟蹋,官人却如此眷顾于我!”一时心如刀绞,愧意疾生,几乎要萌生死志。正想时,芳唇却被林冲吻住,娇躯亦被他搂在怀中,那对硕大无朋的丰乳,立时挤在林冲身上,娇躯顿感乏力,不由喘起娇气,嗔道:“官人,莫如此,锦儿在旁瞧见,羞死人了”
林冲搂着怀中娇妻,见她似比往日更具丽色,丰乳更加怒弹!而那份娇羞之态,端的动人无匹,左手不由捧住左边丰乳,右手向若贞裙内探下,言道:“锦儿自会退下,理她做甚?”林冲轻抚她羞处,也只片刻,便感亵裤微湿,手指腻滑,暗自吃惊:“娘子似比往日更易动情了!”
想罢言道:“娘子,某与你已有三月未行房事了吧?”若贞知他心意,红臊着脸,点头嗔道:“官人倒还记得清楚”林冲“嗯”了声道:“既如此,今日便厚待娘子一回。”
言罢抚乳的左手顺腰而下,一把按住若贞丰臀,令她羞处与肉棒相贴,赞道:“此番回来,却见娘子美貌,更胜往昔。娘子,我那棒子,已然硬起了。”
若贞羞处与肉棒贴实,早感林冲那肉棒坚硬如铁,顶磨下身,一时也是情动,不由嗔道:“官人好坏,一回来就,就想那事”林冲笑道:“多日未做,自是想要,娘子且摸摸我那里,硬度如何?”
言罢右手引着若贞左手,去握那肉棒。若贞本已情动,她右手勾着林冲脖子,她左手任林冲拉向那肉棒,轻轻用手圈实。
不想一握之下,心中情欲竟然消去大半,左手下意识一摔,脱开肉棒,原来若贞一握之下,只觉官人那肉棒故然坚硬,但整个棒身皆在小手掌握之中,顿时想起高衙内那驴般行货。只觉丈夫那肉棒,实是小他好多。
她曾数次为高衙内撸棒吹箫,便是双手齐上,也只能握住半根,手指还远不能圈实,小嘴便是张到极致,也只能勉强吐下硕大guī头,双腮胀得几要裂开,那种男子雄浑阳物,端的动人心魄,远非林冲这肉棒可比!
话说妇人对男人阳物所好,与男人喜好妇人乳房一般,皆喜大的,厌恶小的,此乃天性,非道德所能框禁。高衙内那阳jù天生异禀,又经异术所养,庞大异常,实乃男根中的极品,顿时将林冲的活儿比将下去。
若贞一握丈夫阳jù,下意识间,自然而然生出排斥之意,便将手摔开,心中欲火,如被人泼了一头冰水,立时灭了大半。林冲却不了然,他见妻子粉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倒以为若贞怕羞。
他双手齐下,捧住翘臀,将妻子抱起,向屋内迈去,笑道:“便与娘子回卧房做去,闭了门,锦儿便看不到。”
正走时,若贞猛然想起今日林冲回来得急,那本云雨二十四式尚在枕下,未得藏好,情欲更是全消,立时推拒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放下奴家”
林冲纳罕,问道:“如何使不得?”若贞急中生智,羞嗔道:“我我今日小腹阵痛月事似要来了改日改日再服侍官人。”
她本不善说慌,又想到自己竟然因高衙内而推拒亲丈夫,竟暗自生出只愿与那淫徒喜好,不愿与丈夫交欢之念,更是又羞又愧,粉脸涨得通红。林冲不以为异。他本是不重女色之人,也不来勉强,便放下若贞道:“娘子身体不适,如此便改日与娘子欢好。”
他见妻子娇羞无限,如此丽人,独置家中,实是放心不下。猛然想起那本淫书,心道:“娘子正值青春之年,平日少与她欢好,找些书解闷,也是有的,便饶她一回。
今日先不说破此事,待来日与她欢好时,再劝她注重贤德,只是再不能去陈桥驿,让她独守空房了。”想罢忽道:“娘子,林冲待你有亏,这便去求请太尉,拨我回来,与娘子共聚。”
若贞一呆,想他去面见高俅,恐生祸端,待要劝时,林冲早大步流星,直奔太尉府。正是:不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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