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顾南轩怔了半秒,然后他微微垂眸,用拇指肚剐蹭我的侧脸说:“为什么这样问?”
“你别管我为什么这样问“我咬唇,前所未有的执拗:”我就想知道你们到底有没有过!”
他好像故意撩拨我脾气,淡笑中食指盘着我的发丝绕成圈,浅吟说:“有没有过呢”
我气急了,我不知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这个问题对我多重要,我抿唇便要推开他起身;他眉头微戚,使劲一搂,又让我重重落进他怀里。他戚眉俯瞰着我,几秒后似对峙不过我眸中幽怨,他轻声而笑“薇儿。”
“作为商人,需要的女人大抵便是从容大气,上善若水的细腻变化,我却将你纵容的越来越小女人。”
我委屈的嘟起嘴:“怎么,嫌弃了?”
他嘴角浅扬,就这样保持几秒,却突然斜拉下唇角,眼眸变得深谙,他低沉道:“是嫌弃,不过是嫌弃我无法给你这份安全感。”
他微微用力抱我到沙发测角,独自走到落地窗前,他随手将窗帘闭合只留了条缝隙,那画面看的我心酸不已。
他是个很喜欢透过平静的窗内,去俯瞰窗外喧嚣的男人,就像他内在品格波澜不惊。现在,却大抵是迫于某种因素,就算在自己家里,他都得提放自己不被发现。
我抿抿唇,我总觉得是因为我,让这个男人受了他此生许未有过的屈膝隐忍,我听到他说。“我亲吻过瑶瑶,她从小在我身边长大,没有检查出心脏病前她是十分活泼喜欢撒娇,我于她的年龄差距,我倒未觉有何不妥不过这个习惯,在你出现后便没有过了,因为你是个小女人。”
他大抵在调侃我,所以回头笑了笑。旋即微微戚眉说:“你问我有没有碰过她,并不存在。”
闻言,我心骤然感到放松舒适,那是种吊在悬崖边踢开绑在脚踝大石头的感觉,整个紧绷的神经都松开了。我光脚下了沙发,迈着小碎步快快的跑过去一把猛地环抱住腰身,让他背部紧紧贴在我怀抱里;
他没有回头,他将我手牵至唇边轻轻一吻,低笑说:“我此生没容忍过哪个女人对我猜忌,每天需要处理事关上千人生路的事业,商人最不喜便是还需回答莫须有的问题。但为何偏偏,我对你生不出这种气来?半年前我大抵会烦躁看出你的幼稚娇气,现在,却只能看到你对我的牵挂,担忧,举足轻重。“
话落,他突然转过身,嘴角浅扬,宽大手托着我整个腮,是温柔揣摩。
“难道,我在照镜子?“
我眼眶倏然松软,那么的想哭,这短短一年时间,短短一年!他在我心中本应该是高高在上,山岳巨川也改变不了的商界巨擎,我却清清楚楚看到他一点一滴徐徐变化!他这个变化,是为我好,却对自己不仁,我戈薇何德何能,配得让这样一个伟岸深邃的男人为我改变?
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我无法表达自己心中愧疚和思恋,我只能在背后含着泪默默凝望他;他却也不要我表达,他在气氛变尴尬之前,先为主动微微欠首,轻轻贴住我的唇瓣。
我还是呆滞的,短短一秒后,随着泪水流泻,我猛地挽住他后颈,拼命与他吻着,他便更如疾风骤雨,狠狠噙住我嘴唇撕咬,双臂用力让我像八爪鱼般攀附在他腰肢,一路吻着将我抱进卧室。
“还记得么?”
我在床上,他压着我,他突然分开唇瓣这样轻笑问道,我呆滞了几秒,眼眶顿时变得更松软了。
他居然还记得
一模一样,也真是巧合,我和他第一次,便是这相同的地方,相同的吻,相同的动作被他抱进卧室里来。
不同的是,我与他第一次相遇,我们便好像共同经历了不得了的诬陷与解围,所以我已对他有了好感,但始终还是由心抗拒着,甚至事后冷言讥讽他霸王硬上弓后,还冠冕堂皇说自己不是巧取豪夺的男人。
是啊,我从没想过,谁能想到?我以为他缥缈戏言,他却一语成谶,从那天起,这个男人再也没让我离开过他的世界。
而现在,短短一年半,秋叶湛绿转瞬又凋红的时间,这个男人却已在我心底,生根发芽,我深爱他无法自拔!是我戈薇滥情,还是他顾南轩太好,此经流年,我不可多得?
“你还在等什么?”
我伸手从床头柜皮包里抓了抓,犹豫会儿,还是摸索到已经被刺破的那一条,撕下一枚拿了出来。
“在等这个?南轩,你知不知道你剥夺我当你孩子母亲的权利是有多残忍,但我现在不想这些,我现在只想你好好爱我,别让我等,好吗?”
我这样含情脉脉的问他,他戏笑俯瞰我,嘴角浅勾:“当你认为的敷衍照进现实,你该接受惩罚,还是我应得奖赏?”
我努努嘴,本还想调侃他,对上他那看似轻薄实则深谙的眸光,心却猛烈悸动。我沉顿着,突然揽住他后颈借力翻起来,他没抗拒,于是便被我压倒。我俯瞰他沉静眸光良久,闭上眼,深深吻下去。
“我奖赏给你,我的一生一世。”
他在沉顿和深吻中呼吸变得越来越安宁,吻的更热烈前一秒,我听到他低低笑声:“好。”
“我惩罚你,留在我身边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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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并没有很漫长。我们两个人都太奇怪了,别人大抵都是用这种最原始的**表达最直白的爱意,这种热血激荡,我也存在过,但现在我却更渴求清醒状态下陪伴他的每一分每一秒,哪怕只听着他均匀的呼吸什么都别做,都感觉十分有安全感和舒适。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们真能结婚,我相信这种状态能支撑我们直到携手走进终结的落幕,因为我们的爱,从来不只是因为大脑过热的激情而诞生,它一直很深谙,很厚重,
窗帘缝隙透出一瓣午夜幽冷的夜,橘黄灯光剪出他精致的影。他靠在床头沉静百万\小!说,我椅靠他,手心不自觉在他胸膛抚摸。
我很享受这种安静的陪伴,却突然又撇了撇嘴角,我有点委屈的说:“南轩,你不脱内衣,是待会还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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