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沈欣终于破涕而笑,也终于打发她挂了电话。
唉!凌誉长叹一声,睡意全无。
走进洗手间冲了一个冷水澡,裹着宽大的浴袍走出来,打开了电视机,调了几个台后,没有找到他想看的节目,于是又拿出手机,划拉一下屏幕,以温宛相片做成的背景跳脱出来,她那微微的笑容生动得就像她本人站在眼前一样。
这是他与她结婚后不久拍下来的,一直收藏在网盘里,只有离开熟人视线时,他才会将她的照片下载下来,一一认真欣赏。
自从他与温宛谈及离婚不离床的龌龊想法后,温宛就拉黑了他的手机号码,虽然他想她的时候,都会换个号码打过去,然后威逼利诱迫使她接听他的电话,最后都是气得她跳起骂时,他才会挂电话。
次数重复多了,他觉得这样的相处方式与他原来的想法背道而施,便不敢经常给她打电话了,想她的时候,就看看她的相片。
他的手指轻轻地触摸着手机屏幕,从她漆黑的头发开始,慢慢滑下到眼睛鼻子,两颊,至曾被人尝过不少滋味的性感嘴唇停了下来。
不知不觉间,感觉到下身那像征着雄性动物的东东起了变化,这才让他惊觉自己好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以前这样的时候,他会立即拿出车钥匙,拨通一个最想与她过瘾的女伴,然后在酒店开个房
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特别无趣无聊,一点也勾不起他的冲动。
看来,他真的中毒了!
他自己给自己下了结论,又看了几眼笑意盈盈地温宛,点开通信录,翻看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温宛的手机号码,直接拨过去,毫无意外地听到冷冰冰提示音:“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忙”
他奸笑了一声,弯腰拉开茶几的一个小抽屉,里面排排放着几个手机,随便拿出一个,拨通了温宛的手机,却通了。
那边,温宛侍候完温柔洗澡,又看着她入睡后,才拿着自己的衣服,准备去洗澡,电话响了,她赶快转身去拿手机,因为昨天与夏晨约好这个时间点接他的电话,所以,她看都没看,点了一下接听键,然后放到耳边,折回身往洗手间走去。
“我正准备洗澡,都开始脱衣服了,不许乱想啊!嘻嘻!”温宛一边说着俏皮话,一边放着衣服,并打开了水龙头调水温“昨天,你不是说b市警方有些眉目的了,是不是说已经知道安安在哪里了?我好想我儿子!”声音突然哽住了。
凌誉的情绪一下子也被感染了,顿时感觉喉咙发紧,一时百感交集,作为孩子的父亲,他竟然第一次知道另一个儿子原来叫安安。
安安,顾名思义,就是平平安安,虽然有些土气,但是,寄托了温宛最大的心愿,那就是希望孩子平平安安地活着,平平安安地回到她身边。
隐忍了一会儿,凌誉才能开口:“小宛,别难过,安安一定会平平安安地回来的,凌家从来不会让凌家的血脉流落在外头,我已经一早安排人追踪这件事了,b市的警方也开始重视这事了喂,别挂电话啊!”突然听到传来了盲音,凌誉无可奈何地冲手机嚷了一声,只得退出拨打状态。
自从他知道另一个儿子丢掉后,就开始布局追查的计划,虽然a市离b市有些远,也不是凌家的地盘,可是,搞关系就是这样,只要你够强大,只要你去找,曲曲折折的关系,拖泥带水的关系,慢慢地都会串在一起。
凌家在a市举足轻重,想将手慢慢伸向b市,也不是没可能的事,经过一段时间的周密布局之后,他已经摸到了当年抢走儿子的那些****人物,只是,想深一层摸进去,还需要时日。
每次,他带着喜悦的心情想与温宛分享找儿子的苦与乐时,她总是不想多听,或者丢过一句话:“别吹牛,找得到才来我面前显摆!”然后就挂掉电话。
有一次,他被呛到了,冲那即将要挂电话的温宛大声嚷嚷:“你犟什么?等我先找到了儿子,不会给你养的,到时,你就等着哭吧!”
从那次之后,温宛就不想让他插手找儿子,也不想接他的电话,说什么她自己也能找到,如果她先找到,就不让他看儿子,也不教儿子喊他一声“爸爸”她会藏起来的,让他一辈子都也找不到。
凌誉一听,又惊又气,立即卯足的劲儿找,动用了不少人力与物力,搅得b市天翻地覆,如此高调地找一个刚出生就被人抢走的婴儿,终于惊动了媒体的追踪,引来网民的一片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