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市,因为凌启明在上班期间突然间晕倒,被查出“三高”后,全体股东担心他挂在位子上,为着各人不同的利益和目的,纷纷要求他提前确立后任总裁,然后着手培养及交接。
因为身体不济,向来独断专横的凌启明也不敢再强撑了,将这事提交到凌家家宴上商量,经过众人的再三考虑,决定从凌誉与凌锋两人之中选一个继承总裁的位子,而两人之间将由暗地里的较量转为明里的争夺战。
凌锋那边,收买一大批得力的心腹,而凌誉这边,倒也不少人支持,可是,因为正主儿不在,明显处于劣势。
所以,南宫磊、刘振南与凌渊劝他提早结束那边的工作,尽量早点回a市主持大局,争取一举成为凌氏的后任总裁,这样,也枉他苦心经营了几年。
凌誉与助理好好计划了一下,就算最快,这边的工作量都还接近两个月,到时,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十二月初。
经过几人再三商量,最后将计划又推前了半个月,日程排得密密麻麻,凌誉几乎没有按排一天的休息时间。
如此压缩后的工作量可想而知,每天几乎是打仗一般,过得倒是很充实,晚上也累得一倒头就睡着了。
他这些秘密计划除了几个兄弟外,为了保险起见,并没有告诉其他人,包括沈欣温宛与方芳都不知道。
可是,方芳因为接下了温宛递给她的包袱,一心想快点达到温宛的要求,才不会影响凌誉的前途与地位,所以,天天晚上都会打电话给他,最后都会提到什么时候与温宛离婚。
沈欣也不甘落后似的,时不时借关心他的健康名义,然后将话题引起结婚上来,搞得他睡觉都不得安宁。
这天晚上,夜深了,凌誉才从公办室回到居住的欧式复古寓所,一进门,累得整个没了人形的他心情就沉了下来,因为他听到那让他不安的手机铃声了,正是专设给方芳的。
解开两颗衬衫的纽扣,扯松领带,然后才慢吞吞地拿出手机,接通电话:“喂,妈又说这句话,我的妈呀,您是不是我的妈妈?哪有当妈的总是劝儿子媳妇离婚的?你能不能换新鲜的事说说?”
他很不耐烦地揶揄,那边的方芳当作没听到,她还是要说:“儿子呀,不要怪妈啰嗦,你既然不爱温宛,早就打定主意与她离婚了,为什么不快刀崭乱麻呢?你从来不是一个做事拖泥带水的男人!何况,温宛撤诉是因为我的承诺”
凌誉听不下去了,她的这些话像炒冷饭一样,反反复复地说了好几遍,最多添加几个语气助词,其他的药与汤都没换,听得他牙龈发痒,只是顾忌是自已的母亲,他没向她发脾气。
撤诉是因为她的承诺?笑话,他如果不想让温宛有机申诉,法院都不敢给她立案,既然让她的案子立案了,他就不是怕与她对簿公堂。
只是,这些话他不会告诉任何人,因为,他也是要面子的人。
“妈,唉哟,我突然肚子痛,想去厕所了,就先这样吧!”凌誉找了一个借口,猛地挂掉手机,然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真心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头一歪,竟然睡着了。
然而,他刚刚睡了半个小时,手机又响起来了,正在沉睡中的他被吵醒,朦朦胧胧中,感觉自己做了梦,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嗡声嗡气地“喂”一声,便又差不多睡过去。
那边,沈欣一接通电话就说开了:“阿誉,我好想你啊!你几时回来?近来,听阿姨说,温宛去了半山别墅,她与咱们的儿子很亲热,我很吃醋!你说,怎么办?”
提及温宛,凌誉猛然来了精神:“真的?我妈说她与儿子很亲热吗?那她与佑佑挺有缘份的嘛!”
“什么意思?”沈欣本来想借助凌佑,将话题引到他与温宛离婚上去,哪知,他反而很喜欢让温宛接触凌佑似的,这让沈欣心里警铃大作“你想让我儿子成为她温宛的儿子,是吗?你不想与她离婚了,嫌弃我了,是吗?呜——”
沈欣又急又气,连声音都在发抖,说着说着,真的哭起来,哭得喘不过气来,哭得凌誉内疚不已。
“欣欣,你别这样!”凌誉的睡意全跑了,坐起身,拢着皱皱巴巴的西装,语重心长地说“我从来没有嫌弃你,你从来都是我妻子的人选,与温宛结婚,也是迫不得已,这事,你也是知道的,现在,我人不是在f国,一切等到我回来,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不哭了,好吗?”
柔声细气地安慰了一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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