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摇头,越是有病的人越说自己没病!而且她身边那女孩子不是给她叫妈吗?她还活的好好的,杀她给谁报仇。再说扯着她胳膊额女孩子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怎么可能做出她说的那样的事情。心中这般想着,更加认为闫素珍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没有一个上前询问的。
景昕出来时给鲁辰砚打了个电话,鲁辰砚已经在门前等待,景昕把闫素珍一把塞进车中,奔着墓地而去。
“喊了那么多年的冤,到头来你们才是该千刀的那个人对不对!”
关于她母亲景然跟陆华宇父亲的事情,除了当年的几张老照片外,陆家把事情给抹得一干二净,她不知道当年母亲是不是一个破坏人家庭的三儿,可但从母亲维护陆华宇父亲的事情来看,她是真心爱着他的,她无法给母亲一个正确的定位。
“不,不是,这些都是你的信口雌黄,事情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是你母亲给我丈夫带了绿帽子,你根本就不是······”
“还在这里狡辩,对不起,我已经验过血,我跟你口中的豪门没有丁点儿的血缘关系!”
她本是个胆小鬼生怕她会跟陆华年有个什么血缘上的牵扯,可她最后还是为了孩子们的健康,做下决定验了,结果让她有些喜出望外,却又有些想不通,如果母亲知道她景昕是逼迫她的男人的孩子还会在照片上写下那段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她的话吗?他投广亡。
答案明显不会,她只会恨,巴不得不要她,这事一个正常女人的思维。那么唯一额解释就是,当年闫素珍的丈夫也就是她景昕的生父,强奸了母亲,恰好之前她应该是刚刚陆华宇的父亲发生过关系不久,因为她跟母亲的第一个孩子长得极其相像,所以才有了她是陆家孩子的说法。
“不可能,我丈夫根本就没有······”
“呵,露馅了吧!”景昕冷笑起来,没想到自己是那样情况下的产物,她现在真特么的有些恶心起自己来了!
“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出生,不要在意这些。”鲁辰砚扫了眼后视镜,有些担心的看着景昕。
景昕没有给予任何回应,一到墓地就扯着闫素珍下车,愤怒难当的景昕,力气很大,几乎是拖着闫素珍向父亲的墓前走去,对着急忙跟下来的鲁辰砚吼道:“给我找几个人来,我今天就要把她给埋在这里!”
第172章
清脆狠厉的声音在阴森森的墓地中传开,听得人毛骨悚然。
“你,你们不能这样草芥人命。”
“我们草芥人命,有比你说这话还要搞笑的吗?你跟你的丈夫合起伙来逼死我的母亲,我父亲到死都不知道真相。满怀歉疚,揣着一颗赎罪的心,在你身边做牛做马二十五年,你真心待过他吗?就算是最后他为了我能够放过你,选择了跳楼,你为他流过一滴眼泪吗?”
说到这里,景昕加快脚步,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甩在父亲的墓前,身子撞到坚硬的墓碑上,景昕望着她痛苦的模样,冷笑连连,现在知道疼了,有没有想过父亲在摔下地的时候有多疼!“我怎么会问出这个愚蠢的问题呢!你连他的呼你了都未曾去参加,当时你应该跟你的那个姘头一起在外面庆祝他死,你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吧!恶心。闫素珍你特么的怎么那么恶心!现在马上给我跪在我爸的面前说出当年的真相!”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说的只是你的猜想,那不做数的。”
闫素珍不停的沿着唾沫,天阴沉沉的,一点儿阳光都没有,刮着秋风,没有一丝闷热,闫素珍额头上的冷汗却顺着她惨白的脸不断落下,弄花了她景昕涂抹的妆容,活脱脱的像个调色盘。身子抖如筛糠。嘴却硬的不行。
好!
很好!
非常好!
到现在还不给她说实话是吧,那咱们就来点刺激的,乔江那样滑头的男人她都能制服,何况是一个女人!回头看向正向她这边走来的鲁辰砚。
“叫人了吗?”
“叫了,还给墓地的人打电话,因为是朋友,他就告诉我那边的墓地还没卖出去,我定下了相挨的两个。”
鲁辰砚把刚刚挂断的手机揣进兜中,脸上笑容如三月春风般和煦,闫素珍却从骨子里向外冒出冷意,“为什么是两个?”
“这还不容易懂吗?另外一个当然是为我同父异母的好姐姐准备的!不是很聪明吗?怎么连这个都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