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父亲,景昕心中着实恶心了一把,告诉自己不管生父是谁。她这辈子就只认景晧一个父亲!
“你,你别乱来,景然她做错过什么,你要这么对她!她有乔江,你不能那她怎么样的!”
景昕弯身拍了拍斜倚在墓碑上面色害怕,眼中盛满惊恐的闫素珍。
“别以为我不知道乔江现在已经不稀罕她了,好像那个老色鬼还要了你吧。恭喜,枯木逢春啊。不过嘛,为了自己竟然不顾自家的女儿的感受,还真不是人干出来的事儿。还特别是你这个张口闭口就为女儿着想的母亲。怎么看怎么觉得讽刺!我如果是景然,有你这样的母亲,我直接奔向车流中,干脆被车撞死算了,还出来丢什么人,现什么眼。”
“你别胡说八道,我也是被逼的,是乔江他强迫我的。”闫素珍听到景昕这般咒景然。爬起身对着景昕张牙舞爪扑了过来,站在旁边的鲁辰砚眼疾手快,一脚把她踢倒在地。
“你跟我这里嚷嚷什么,有本事把记者那些照片全部聚集起来销毁证据,没那个本事的话就不要否定事实,否定你当时半推半就。后来是不顾自己的女儿,享受的不得了。”
“你,你胡说。”闫素珍抱着肚子痛苦的哀嚎着,不停的咒骂着景昕不得好死,没了陆华年不是一样找到了鲁辰砚这样的小白脸护着。
“是,我知道我景昕罪孽深重会不得好死,我比你活的通透,能看清楚事实。而你直到现在还不明白你会死的不我惨上一百倍,一千倍,这是比珍珠还真的实话!”
语落,景昕一把拎起她的头发,扯裂头皮的疼痛传来,闫素珍疼的嗷嗷直叫,双手抱着头,被迫跟着景昕起身,站在景晧面前。
“爸,你看看你守了,护了一辈子的女人有多么的不堪。是他们逼死了你疼爱的妹妹,还给她扣上一个那么不堪名声,同时也毁了你的一生。我今天就让她来给你赔罪。”
抬脚重重踢在闫素珍的腿弯子上,她吃痛,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头发还在景昕手中,可想而知跪下去的时候,她的脸部都疼的扭曲起来,哀嚎声更是惊起了在墓地不远处松林中觅食的鸟儿。
看守墓地的人过来查看被鲁辰砚给拦了回去,“没事,她老公死的太惨,她无儿无女,伤心欲绝就哭了惨了一些。”
守墓人见鲁辰砚穿的人模人样,语气也是温温和和很是得体,未曾怀疑,转身离开,眼看着能救自己的人要离开,闫素珍惨叫声更大,刚欲喊出救命,景昕扯她头发的力道一增加。
还未出口的话语硬生生成了一声凄厉的痛呼,守墓人回头忘了眼跪在墓前的女人,眼中满是同情,用略微粗犷的声音安慰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闫素珍气的一口老血梗在喉咙中,脸色岂止是难看能形容的了的。好不容易等这波疼痛过去,她艰难回头用血红色的眼睛看着景昕。
“你的心跟你的贱人母亲一样毒!”
景昕冷森的一张脸随着她的话语而变得格外森寒,透漏出来自地狱的嗜杀,直接扯着她的头发对着坚硬的墓碑撞了起来。她是毒,毒的百毒不侵,只是她闫素珍有没有想过,她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还不得归功于他们这些一次次将她推向死亡的推手!
随着撞击次数的增加,闫素珍叫骂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景昕看着墓碑上撞出的血迹,轻轻叹息声,闭上眼睛,隐去里面的情绪。
半分钟过后,仰头看着灰沉沉的天空,父亲在天上看着的时候,应该会怪她对待一个他爱了一生的女人吧。
不过,她却不再准备放过她!
“走,给我父亲赔完了罪,该我母亲了,这些年,她可应该是想死你了。反正你现在就要下去陪她了,提前去跟她打个招呼吧。”
“我,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看着刚才还一副没气要死去的模样的闫素珍猛烈的挣扎起来,景昕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想必扯了那么多年谎的闫素珍也是怕的。
景昕蓦地停下脚步,直直的看着前面,红唇轻启,“妈,你来见你的老朋友了。”
闫素珍闻言,猛然抬头,循声望向,景昕满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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