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开的神色变来变去,煞是精彩,脸由白转红,最后黑了下去,气得七窍生烟。
但不管他再怎么怒,这时候却是不敢再叫人进来的。
他是以后要担起钱家大任的人,脸面尤其重要。
与她赤身相对,已经丢不起脸,叫人进来把她从他光溜溜的身子上提开,传出去,就不再是丢脸的问题,而是没脸了。
外头两人虽然不能完全听见如故叫些什么,但哼哼啊啊的腔调却是懂的。
管事和小厮僵住,他们少当家的能碰女人了?
少当家的能碰女人了,就意味着传宗接代的问题解决了。
这是钱家的大喜事。
管事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里面动静却假不了,招呼着小厮走开,还故意放重了脚步,让屋里人知道。
意思是,我们走了,你们尽管放心大胆的行事。
如故听见门外二人走远,笑得有眉没眼,得意地冲小开挤了挤眼。
小开固然是杀如故的心都有,却除了死死地瞪她,别无他法。
这小子长得真是不赖,和可爱的肉丸子有得一拼。
如故得意之下,忍不住逗他一下,得寸进尺,干脆唱起了十八么,小手在他脸上左么一把右么一把。
二十一世纪时,她不时要去监狱,监狱里最多的就是社会上的人,这些人关得久了,就想女人,想女人又没女人抱,就yy,yy就唱十八么。
如故就算不学,听的多了,自然也会哼几句的。
“住嘴。”小开哪里听过这些下流的腔调,只听得面红耳赤,羞愤得恨不得就此死去。
他不吼还好,这一吼,如故唱得越加欢乐,小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往下。
小开越瞪眼,如故唱得越欢,乱来的也越欢,就算他气得爆了血管,她也没停下的意思。
他险些被如故活活气死,竟没察觉自己顾着生气去了,忽略了男女之防,竟没像平时一样,被女人一碰就反胃,出疹昏厥。
见如故越来越过分,小手马上就要么上他匈脯,想到刚才她小手擦过匈前小豆豆的触电感觉,小开面如火烧,最终气妥地一咬牙,“你要什么?”
如故眉梢一挑,乱来的爪子立刻停下,嘴里那些让人羞涩的词曲也随之打住,“我要你帮我把金竹平安地送到容瑾身边,金竹就是我从国师手上抢来的那孩子。”
如故在国师手上抢人,闹得满城风雨,小开自然也听说了。
一时间有些愕然,她来是为了这个?
“他是你什么人?”
“什么人也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把他送走?”
小开虽然不从政,但作为优秀的商人,必须关注政事,因为朝中随便一个决定都可能是个商机,也可能让曾经风云一世的大商家莫名消失。
钱家能在第一商的位置上久站,岂能不了解局势。
小开身为钱家少当家,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故把人送走,也就意味着和国师彻底决裂,不留任何回转的余地。
“他受了很重的伤,如果不尽快送到容瑾那里,他会死。我管了这担闲事,得罪了国师,如果他这么死了,我不是白当这个恶人了?”
虽然如故救金竹是因为他身上的魔纹,但不管她为什么救金竹。
只要不把金竹还给国师,她和国师之间就结下了死仇。
如果金竹就这么死了,如故真算是白做了一回好人,白得罪了国师一回。
“你为什么要救他?”
“看他顺眼。”
小开鄙夷地抽了一下嘴角,还真是她抽了疯,就不顾后果的性格。
“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得罪国师就不用说了,再加上得罪你。”如故坦坦然。
“那你可知道,得罪国师和得罪钱家的下场?”
“一个不小心,就会……”如故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金竹的事,怎么说?”
小开气得笑,不管是得罪国师,还是得罪他,她都是死路一条。
她明明知道,还这么干,真不知她是当真肆无忌惮,还是脑子进水。
“做梦。”他恨不得把她捏死,哪里还肯给她办事。
如故撑起身,跨坐在他身上,风情万种地撩了一下长发,装作宽衣解带的样子,轻笑道:“我好喜欢你这身子骨,来日不如撞日,既然你衣服也脱了,我们今天就顺势把事办了。”
小开脸上神情瞬间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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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谁惹的祸(打劫月票)
如故媚然一笑,“对了,你才犯了心悚,估计受不了那刺激。不过俗语有说,石榴裙下死,做鬼也凤流,你做个凤流鬼,死得不冤枉。你死了,钱大当家的一定会很生气,很难过,但你是在榻上快活死的,他就是再恼我,也不会……起码明里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如故手指在他光裸的肌肤上一点一点爬过,向他小肚子一点一点靠近,“我在无颜那儿看到一个什么式,叫‘观音坐莲台’,还很有意思……”
小开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然无颜没事就看黄本子,看得正大光明,无人不知。
如故说在无颜那里看到的东西,他自然能想到是黄本子上的下流东西。
他不懂那些什么‘式’,但如故现在正坐在他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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