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于大当家的对这个宝贝孙子更是小心呵护,唯恐他再出任何事情。
如果如故找着于大当家的,拿救了小开性命说事,别说这一亿几千金,就是再苛刻的条件都能答应她。
小开噎住。
如果换成平时,他自然能靠着自己的商业头脑,利滚利地和如故算账。
但他刚犯过心悚,虽然吃了稳心丸,脉搏也慢慢平稳,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全恢复正常,他这时候需要平躺静养,等药效完全发挥,让心脉正常。
浸泡着身体的这潭泉水,里面含着各种矿物,平时对身体有许多好处,特别是疲劳之后,泡上一泡,能快速的消除疲劳。
这时候,热水却会增加他的体力消耗,增加他心脏的负荷。
小开从小患病,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在这热水之中久泡下去,会再次造成危险。
他本来可以把这情况告诉如故,让她去叫自己的人进来。
但他一看见如故那无赖的神情,向她求助的话,却死也不愿说出来。
咬牙强撑,只想盼如故能尽快离开,至于她救了他的这份人情,他以后找机会加倍还她就是。
如故懂医,自然也知道小开的身体不能继续留在热水中。
她可以出去叫人把他从水里捞起来。
但以小开的恶劣态度,她一走开,短时间内别想再见到他,金竹的事也就办不成了。
而且,这水里有大量的矿物质,不知道有没有加重他病情的物质存在。
如果,她这时丢下他,去找人,来来去去也要不少时间,她不能确定他能不能在这热水里支撑到下人进来。
她以前接触不过不少类似的病患,只要心脉控制住了,接下来的事,她都能很好的处理。
唯一顾忌的就是他对女人过敏的问题。
她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给他喂药,他没有以前的那些反应,但不知现在碰他,他是不是也不会反应。
如果有反应的话,就不是她能解决的问题。
如故皱眉,只一瞬,就把牙一咬,手臂穿过他的腋下,不理会小开的喝骂,把他拖出水池。
小开既然不和容瑾同行,说明她并不是非要依赖容瑾,也就是说,万一真有过敏的事件发生,也会有解决的办法。
万一他真对她起了过敏反应,也不会马上死人,她立刻去找人也来得急。
但如果把他一个人丢下,不知道等找人回来,他还是不是一个活人,所以如故毅然决定先把他弄出水池。
小开身上只穿了条白色薄裤,上身全果着,在水中,只露出个头,加上热气,也只能看见他水下的一点肩膀。
光是这样,小开已经很难忍受,现在整个人被如故弄出水,与她完全坦身相对,而且还被她手臂穿过腋下紧紧抱住,她的呼吸就在耳边,气息吹拂着他的脸庞,丝丝的凉。
他的匈脯压在她的匈脯上面,能感觉到她软软的鼓涨。
这些对从来没有亲近过女子的他而言,陌生而又羞涩。
“放开我。”小开全身上下的血液全涌上脑门,用力挣扎,但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而如故怕一闪手,他再掉进水中,抱得极紧,他哪里挣脱得出来。
如故瞟了他一眼,不理,直接抱着他,又拖又拽地往屋里而去。
大冬天的,泡在温泉里自然不冷,但出了水,时间一长,难免着凉。
他心悚发作,刚刚得到控制,身体尤其虚弱,更禁不起一热一冷。
如果换一个人,如故可以跟他说,这是为他好。
但对小开,如故连解释都免了。
跟他解释,等于对牛弹琴,浪费口舌。
小开虽然不像止烨他们那样高大,但也比她高了近一个头,如故把他从水里拖上来,再弄进屋,委实费劲,哪里还愿把力气花在跟他废话上。
把他弄进屋,丢上紫檀木榻,已经累得直喘粗气。
屋里虽然有地龙,但他身上湿着,还穿着湿裤子仍是不行。
如故坐到榻边,拉过一边干巾,往他身上抹拭。
如故算不上色女,但她以前除了训练就是从医,不管哪一样,都没有男女授授不亲的观念。
自然也不会把眼睛闭上瞎抹,也就给他抹身子的同时顺带欣赏了一回美少年。
小开年纪小,身体还没完全长成,有些偏瘦,但体骼均匀,加上难得的好皮肤,真是难得一见的美少年。
可惜平时老气横秋,把他这年纪该有的青春全给藏在了深沉的衣裳下面。
如故感叹,真是浪费上天给他的恩赐。
小开从来不让女子服侍,从来没有女人看过他光果的身体,更没有人动过。
如故手中拿着干巾,并没有直接接触他的肌肤,仍把他窘得急羞交加,身上白晰的肌肤瞬间泛了红。
她毫不避忌地在小开的身体上乱看。
嗯,很好,没有出疹子,也没有晕死过去。
等手头上的事搞定了,一定要想办法弄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不过敏了。
布巾接下往下,小开忍无可忍,双手攥紧了手边被单。
“你给我停下,赶紧出去。”
“对救命恩人,是不是该客气一些?”如故连眼皮都不抬一抬,接着擦,接着看,眼角见他嫩红的小豆豆上还有一滴没拭掉的水珠,想也不想地伸手过去,拭去那滴水珠。
那滴小小的软软的珠子在指下滚过,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僵住,才赫然警觉这个动作过于亲密不明了,不由地微微一怔,抬头向他看去。
只见他清新的脸庞涨红得如同煮过的大虾,雪白的牙齿几乎咬破下唇。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