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个人似的。我说,你走不走?再不走那些守卫可就要醒了!”
“你为何要救我走?”我又看向他。
“你是我徒弟,我救你不是应该的吗?”
“我又没有做任何不该做的事,明日向于夕霖解释清楚就好,你为何一直催着我逃走?”
“你——”面对我突如其来的诘问,白祖崇有些生气,“既然你疑心如此之重,那便好好待着吧。”说完,他重新锁好房门,自己离开了。
我心中有些许愧疚,但又不敢肯定他是好意,心中烦闷不已,翻来覆去想了一夜,不知何时才沉沉睡去。
到了第二日,我已想好如何同于夕霖解释来龙去脉,可几乎等了一整天,也不见任何人来问我,我有些焦躁,在这里多待一天,就意味着新阳赈灾案又要晚一天真相大白。
“大哥!”眼见金乌西坠,我实在忍不住,想向看守我的人打听打听。
那守卫是个块头很大的男子,但肩膀还是同其他于家村人一样窄。听到我叫他,不耐烦地扫了我一眼,呵斥道:“闭嘴!”
“大哥,我真的没有任何不轨之心,麻烦你带我去找老族长,我向他解释清楚。”
“老族长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可老族长难道不想知道我们的来历吗?”
“时候到了,自然会问,你急什么!”
我确实急了:“若是信我,就放了我,若是不信,就将我喂狗,这样一直关着我有何用?”
守卫被我问得有些烦了,便道:“大家都忙着照顾老族长,谁顾得上管你们几个外人!”
我一怔:“老族长怎么了?”
“还不是怪你,昨日不知哪句话刺激到了他老人家,一下子病倒了,于丘大哥没合眼地照顾了一整夜,也不见好转。”
于丘应该就是昨日一直扶着于夕霖的那个人,外形没什么特别,甚至让人有些记不住他的样子,可看起来,他在于家村的地位,应该仅在于夕霖之下。
想不到我昨日的话会令老族长病倒,我想了想,又问:“大哥,这于月见前辈与老族长是何关系?”
守卫奇怪地看着我:“你不知?这名字我还是从你口中听说的。”
我叹了口气,于月见去世时已年近花甲,村中大多数人恐怕都没听说过她。
不过,按年纪来看,于月见应该是于夕霖的晚辈,而且,能让于夕霖那么激动,肯定不是一般关系的晚辈,说不定,于月见是于夕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