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坦然道:“还是于月见前辈告诉我的。”
“她怎会告诉你这些?!”于夕霖双眼通红,状似疯癫。
我扫了晚晴一眼,只见她被有些发狂的于夕霖吓到了,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我只好自己开口讲述来龙去脉。
谁知,刚开了个头,一直搀扶着于夕霖的那人便打断了我,令祠堂中的村民全部离开,然后将我同晚晴、白祖崇三人分别锁在不同的房间里,派人严加看守。
我独自坐在黑漆漆的房间里,脑子成了一团乱麻。于夕霖显然与于月见关系匪浅,若没有字条证明我们如何来到这里,恐怕于夕霖还是会拿我们去喂狗。
字条只有晚晴能看得懂。
白祖崇是村里唯一的外人。
关键时刻却被毁掉的字条。
前来查赈灾案却被困在于家村的我。
黑暗中,我渐渐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咔哒。”
门锁忽然开了,白祖崇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见我坐在墙角发愣,又是一脸恨铁不成钢地道:“这种锁也能困住你?”
我呆呆地看着他,问道:“师父,你究竟知不知道宝藏的事?”
白祖崇伸手给了我一下:“于夕霖那老头子怀疑我是内应也就罢了,怎么你也怀疑你师父?我是不是内应你不知道吗?难道是我把你叫来于家村的吗?”
我低头不语。
是啊,我当然不愿意怀疑他,对这位师父的信任,和对陆休的信任是一样的,但左云飞也曾是我最信任的大师兄,最后还不是被他利用了我的这份信任?
白祖崇见我半天不说话,气道:“发什么愣,赶紧走啊!”
我看看开着的门,门外的守卫已不知被什么手段放倒,我若想逃简直是易如反掌。
“师父,以你的本事,怎么可能不知道宝藏的事?”
白祖崇怒道:“你这逆徒,竟然一点也不相信自己的师父!我若知道那宝藏,哪里轮得到你来寻宝?”
“可你——”
“你师父年纪大了,不想再被世事烦扰,故而隐居于此,又何必自找麻烦,去打听宝藏之事?”
我又低下了头,听起来似乎也有道理,白祖崇半生快意,半生流离,一直都对身外之物很淡漠,可我心中还是横着一根刺,总觉得不对劲。
白祖崇伸手在我眼前晃晃:“你今天怎么这样奇怪?像变了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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