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生过孩子,她的身子还是一如从前的紧致惑人,温热的甬。道紧紧吸裹着他的,让他一进去,就有些把持不住。
他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从来不是!
但是,对于这个女人,他却是没有丝毫的抵御能力。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攀上她高耸的柔软,揉捻,直到她的身子慢慢地放松下来,他才开始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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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府厢房外。
夜色幽幽,男人的身影久久踯躅、徘徊。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商慕毅转身,循声望过去,一个婢女从厢房里走了出来,见到他还在,婢女似乎有些吃惊。
“五爷。”轻轻带上房门,婢女作势就要行礼,却被商慕毅眉心一皱,抬手止了。
上前两步,他压低了声问道“舒王妃睡下了吗?”
婢女向商慕毅微微颔首“回五爷,王妃睡下了。”
总算是睡下了。
“嗯!”商慕毅点了点头,似是松了一口气。
“下去吧!”抬手屏退了婢女,他一人站在门口。
又是不知站了多久,他蓦地抬手,想要推开厢房的门,手落在半空中,却是又顿住,终是低叹一声,转身拾步走进浓浓的夜色中。
初冬的夜,凉如水,偶尔一阵儿冷风扑面而来,打在身上,有种透体而过的寒。
他微拢了外袍,又想起夜里的情景。
她问他如何知道一切都是她所为?
他骗她说,他猜的。
猜的?他哪有那么聪明?
就算有,他也猜不到这上面,因为,他绝对不会将她往坏的地方想,绝对不会!虽然,她的狠辣手段,他早已见识过不少,但是,那些他曾经认为不过是一个女人的自我保护,可是如今却变成了陷害。
到底是她变了,还是他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她?
他不知道。
其实,这一切是商慕炎告诉他的。
在昨夜专门将他召进宫告诉他的。
他进去龙吟宫的时候,商慕炎正坐在龙案边,双手撑着面,似是很疲惫,又似在深思。
他站在边上很久,商慕炎都没有意识到有人,直到他见礼,他才缓缓将双手从面上拿开,看向他。
商慕炎的第一句话就是“五哥,舒思倩不能留了。”
他当时听得一惊,一懵,没听懂。
商慕炎淡淡垂下眉眼“我给过她很多次机会,但是她却一直。。明日是苏月的册封大典,她准备在夜宴上利用自己对紫藤花过敏一事,来陷害苏月。”
商慕炎甚至详细地讲了所有计划,包括,如何借白嫣之手,又是如何一箭三雕?
他不知道,这没有发生的事情,商慕炎从何得知而来?
他只知道,他不信,这不可能,在他的认知里,舒思倩一直是个知轻重,懂进退的人,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甚至有些恼怒商慕炎,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守护的人和事,就算他商慕炎守护的人是苏月,他也不应该这样来猜度他的舒思倩,不是吗?
人家可是跟着他们风雨三年。
但是,当时商慕炎的态度很坚决,商慕炎说“五哥应该很清楚,她想杀苏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吧。的确,这些年,她对我有恩,我放过她,也警告过她,但是这次谁也救不了她。”
他清楚地看见商慕炎说这句话时眼底一扫而过的寒芒。
他虽然不信,但是,他还是骇到了。
他很清楚,他的这个弟弟说得到就一定做得到。
商慕炎说:“如若五哥不信,大可以等着明天看吧。”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从龙吟宫走出来的,他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商慕炎所说,但是他清楚地知道商慕炎是真的动了杀意。
君臣二人第一次不欢而散。
中间他差点忍不住要去司舞房问舒思倩了,但是,他答应过商慕炎,不能找她,不能打草惊蛇,而且,他自己其实也想看看,她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他不信!
回到府中,他思来想去,虽不信,却也不放心,毕竟这事儿关乎舒思倩的生死,他绝对不能赌,于是今日一早他便去找了他的舅父吏部侍郎窦泽,让若真有什么事,让他出手相帮。
于是才有了夜宴上赐婚的那一幕。现在想想,是他<>误会了商慕炎。
其实,商慕炎也并不是真的狠心要杀了舒思倩吧?
如果是,何须要召他进宫跟他说这些,只要证据确凿,就是死罪,谁也救不了,不是吗?
而且今夜,也没有当众揭穿她,终究是给她留了情面,不是吗?
召他进宫的真正目的,其实,就是为了今日的赐婚吧?
因为只有商慕炎说要杀了舒思倩,他才会想尽一切办法来保全。
的确,现在是最好的结局。
只是,她能走出来吗?
深深地叹出一口气,他抬眸看向遥远的天边朦胧的月影,眉心微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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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入眼都是殷红的鲜血,天地一片赤红。
哭声,婴儿嘹亮的啼哭声响彻天地、撕心裂肺。
似乎除了血光和哭声,天地之间,再无其他。
骤然,一个妇人阴厉狠毒的眉眼出现在面前,妇人怀中赫然抱着一个婴孩。
苏月一震,那襁褓,那襁褓,她认识,那颜色,那花纹,那款式,正是她亲手为小宇做的。
小宇?!
婴孩是她的小宇?
再细看,果然,那妇人,可不就是那夜夺走小宇的接生婆。
“将小宇还给我!”
嘶吼,她飞奔过去。
接生婆冷冷一笑,抱着啼哭不止的小宇转身,很奇怪,脚下不懂,背影却越来越远,就像是腾云驾雾一般,终是消失在那一片血红中。
“不,小宇——”
她尖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帷帐轻垂,屋里烛火摇曳,屋外月影灰灰。
原来是个梦!
只是个梦!
抬手,抹掉额上冷汗,她这才惊觉过来,自己片缕未穿,而且身上青紫淤痕到处可见,她想起夜里她跟某个男人的疯狂来,脸上一燥,她拉起被褥,裹在身上。
可是,男人呢?
天色未亮,看这光景也还未到早朝的时间。
他
心中疑惑,她起身下了床,身上酸痛得厉害,就像散了架一般,心里狠狠地骂了那个禽。兽男人一番,记得他要了她几遍,她求饶,他也不放过她,直到她受不住晕过去。
拾起寝衣穿在身上。
她刚准备出去,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同样身着一身白色寝衣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她起来了,微微一怔。
她看了看他,快步上前,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商慕炎,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小宇了,我知道是谁夺走了他,我知道是谁?”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眼前又晃过那个接生婆的背影,那夜,她虚弱至极,又惊惧慌乱,精神几欲崩溃,没有注意到这些,今夜的梦里,那人的背影,那人的背影。
男人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别怕,告诉我,你梦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