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作感慨她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迅速的穿行到了位于炎魔族中心地带的一个院子。
走进院子后,她轻车熟路的躲入了一个房间里。
她想,若是想知道关于蛟龙族的事,随便找一个炎魔族的族人是没用的,只能找炎魔族中地位高的人,长老和族长统统都不可能,因为万一被他们发现了她的身份那么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她的选择只有一个……宫祺。
是了,没有人比他知道的关于蛟龙族的事更多了,毕竟,宫祺曾经是出身于蛟龙族的。
她躲在屋子里的屏风后,不安透过屏风上的镂空望着屋门的方向,事实上,她来见宫祺也是有一分私心的。
“吱呀。”她听见屋门被人推开,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转过身去,开口道:“我等你多时了……”
宫祺关上了屋门,望着眼前屏风上的背影怔了怔,皱起了眉。“你是……”他望着她的背影思索着,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眼前这个背影似乎很熟悉。
“我有事想要请教你。”她的声音远远的穿来,清冽如泉水般的涤过他的耳畔,隐约带着一种陌生的感觉。
“请说。”他上前了几步问道。
“宫凝的身上是否有蛟龙族的宝物?”她直截了当的问道。
宫祺一愣,摸了摸下巴有些不知所以的道:“没有,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有?你确定吗?还是连你也并不清楚?”她忽然有些激动的问道,怎么会没有呢?难道她和凌染的猜测都错了吗?
“我很确定的告诉你,没有。”宫祺失笑非常确定的说道。“蛟龙族的族长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心疼得紧怎么会放什么至宝在她的身上呢?那样只不过是平白的为她招来麻烦罢了。”
她紧紧的皱起了眉头,确实。在妖界,若是身怀至宝的话很容易被人盯上的,蛟龙族长不可能不知道,那既然知道又怎么会让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犯险呢?
那这样说来的话,宫凝被带走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
“会不会是你们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她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道。
“不可能的,即使炎魔族的情报没有这些,但是我曾经是在蛟龙族长大的,并且还是和宫凝一起长大的,怎么可能对这种事不清楚呢?”宫祺笑意更深,确实,没有谁比他更了解宫凝了。
她身子一颤,那这么说来之前的猜想就得全部推翻了。那么宫凝的下落就更加的难以猜测了。
“怎么了?是不是宫凝出什么事了?”宫祺似乎看出了一丝异常,他问道。
她沉默着,不知道是否该把这件事告诉他。
现在战事越演越烈了,若是让他知道了只是在为他徒添烦恼吧。她这样想着,然后高声说道:“不是、”
宫祺有些狐疑,但却没有接着问下去。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各自思考着不同的心事。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屋门猛的被人推开。
“少主,在西面入口处发现了一辆行迹诡异的妖兽车……”一个族人扑跪在地禀报道。
她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看来是韩十三和凌萱被人发现了。
这炎魔族的守卫比蛟龙族好多了嘛,之前在蛟龙族那样闹了一通都没被发现。
宫祺似有所思的望了屏风一眼,然后对那个族人道:“放行。”
她一愣,宫祺猜到了那是她的妖兽车吗?
她垂下眼眸,等到族人出去之后她才开口。“谢谢你。”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温柔,一样的聪明。
可是,她却不是从前的她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有些难过,她总觉得似乎她做回真正的自己之后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不用谢。”他的声音再次传来。
他们就这样隔着一个屏风又说了许多话,她听着他一如往昔的声音,心里又是软了几分。
不论她再怎么改变,那些曾经存在过的都是不会变的,毕竟那些都真实的存在过。
那一面雕花屏风此时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距离,但是他们谁也没有主动挪开那个屏风的意思。
之后,她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只是让他失望的是,她的脸上依旧带着那冰冷的银色面具。
他依然没有能看到她的面容,依然没有能清楚的知道,她,是谁。
直到他目送着她走出了屋门,直到她走远。
回到了妖兽车上,她直接倒在了软榻上。
她的心此刻还是没有完全平静下来,那种淡淡的涟漪还是在她的心里不断的出现。
她开始仔细的思考起来,宫凝到底去了那里?是被谁带走了?
但是想了许久都没有结论,这时她终于受不了猜测了。
她的手抚上了右眼,在右眼反复的摩挲着。
她觉得要动用那片通天镜碎片来看看宫凝到底去哪里了!
既然是因为碎片她才能欲知到宫凝的危险,那么说不定也能知道宫凝到底是如何遇到那个危险的。
她盘膝坐在了软榻上,开始运转妖力,将那妖力全部朝着右眼引去。
她感觉右边的脸颊开始发热,然后那热度全都集中在了右眼上。
她缓缓闭上了右眼,心里反复的念着宫凝“二字”眼前出现了一片混沌。
然后那混沌渐渐开始清晰了起来,一件绣着繁复花纹的衣衫出现在了她的眼里。
但是那衣衫在她眼前飘扬了一会之后,就消失了,她的眼前恢复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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