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
她瞪圆了双眼,看他突然躺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翻着白眼,情形如同抽着羊癫疯,看起来很是吓人,她眼圈红了,究竟是何时,华爵云这恶魔竟然将她昔日的父皇变成这般模样?
命在旦夕,且已经人不人鬼不鬼。
这般模样,极像是染上毒品一般,已经不可自拔,他口中所谓的‘丹药’,十有八九就是毒品,这个天煞的华爵云。
他简直是十足的恶魔,畜生不如。
好不容易将皇上搬回塌子上,她咬咬牙,并不看他,怕是多看一眼,手里紧了紧的拳头,会忍不住冲动,一拳将他拍死。
她咬着牙说“华爵云,做人不能做的太绝,不管他以前对你做过什么,终究是你生身父皇,没有他,哪来的你,不看僧面看佛面,饶他一命,我从来不求人,今日求你,饶他不死。”
那时,简澜觉得手指甲快要掐进肉里了。
且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娘的,要不是有求于他,她定一巴掌将这禽兽胡死。
连自己的亲生爹爹都敢算计,还真是畜生都不及半分。
“澜儿,看在你的情面上,朕可以饶他不死,只不过,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是高处不胜寒,”他慢慢的走至她的身后,拘起她身后的一缕发丝在自己鼻尖闻了闻,微阖双眸,只觉身心舒畅,甚是享受,半晌,才道“朕想要的,只是你,你同朕一起分享这盛世江山。”
若然论起她以前的脾气,定会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华爵云,你丫啥玩意,我天,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六亲不认,只知道王位权势,丫算什么玩意?吃牛粪长大的吗?连自己亲生父皇都下手,丫……”
还同她一起分享这盛世江山,厚脸皮的程度堪比城墙了,她忍了半天才不让自己作呕,思虑了半晌,也不知哪里窜出来一句经典台词‘吐吐就习惯了。’
可面对这衣冠禽兽,估计每天都要吐出肺来,怎么吐怎么不习惯。
她强忍着自己想将他臭揍一顿的冲动,嘴角不停抽抽,根本不想看他一眼,怕是看了,自己忍不住真吐了,且这般下流无耻的,还不能硬碰硬。
于是,脑袋里只飞速旋转了一瞬,救人要紧,硬碰硬只能让事情变得更糟。
转过头来时,立马换了一张脸,她扬了扬下巴,尽量让自己放轻松,连及拳头都渐渐松开了,她眨么眨么眼,及他说“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要的,不过是让我陪在你身旁,对不对?”
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仔细摩挲,眯眼道“朕知道为何如此中意你了,也知道为何二哥只倾慕你一人,甘愿为你掉落悬崖,粉身碎骨,在所不惜,更知道不仅是二哥倾慕你,还有五弟,六弟也对你宠爱有佳,原来,你不仅是红颜祸水,而且冰雪聪明。”
提及华爵天,简澜眼眶又湿润了,她劲量掩藏自己的情绪,怕自己突然失控,这出戏没法继续。
她眨了眨眼睛,只觉眼皮痒痒的,顺手抹了一把,他恼人的麝香味钻入鼻腔。
同时让她厌恶透了。
她一把将他不安分的手打下去,眉宇间全全是如何掩饰也掩饰不了的厌恶,声音多了几分清冷,说“你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你,不过,前提是你将父皇的病治好,我要亲眼看着他同我娘亲安全出宫,如若不然,今日,即便是鱼死网破,我也不会答应你,华爵云,关于我这脾性,你应该最为了如指掌了。”
被打下去的手并不觉得尴尬,且不知耻的在鼻尖闻了闻,他眯眼,忍不住邪笑着赞叹“香,很香。”随后,又坏坏一笑“一言为定,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此生,栽在你手上朕也是心甘情愿了。”
她扭过头来,顺手帮华爵允掖了掖被子,才几日的功夫,仿若已经历尽沧桑,曾经,她总是调皮淘气,不学无术,将皇上气的总是动板子,那时,心里虽是气的,也是甜蜜的,最起码,她有了爹爹,有了父爱。
他气急了,会大喝一声“华爵澜,又惹事?”
疼惜她时,会温温柔柔的说“澜儿,你让父皇怎样待你?”
她处处不守规矩,皇上从未同她计较,还记得那次往太傅脸上画猫脸,偏巧皇上寻上门来,简澜一猜,十有八九是被告了状。
怕被皇上骂,结果,躲在一棵大树上睡着了,醒来时,发起高烧,皇上就在身旁,据莲儿说皇上守了一整晚,不曾合眼。
醒来之后,皇上也不曾苛责她,而是抚摸着她的发丝说“朕也没说要治你罪,谁让你躲树上去的,下次再躲,躲个安全的地方,还有,不许在太傅脸上画了,想画可以在纸上画。”
结果,她噗嗤一声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