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步伐终于渐渐远了,反之,春天渐渐回转,春暖花开,好不惬意。
简澜闲来无聊,正在凉亭处悠闲的嗑瓜子,昨日青玉来信,说是她父皇的病已经得以控制,这便是最好的开始,不是吗?
华爵云对外宣称华爵允身体不幸抱恙身亡,出于守孝,因此,只草草登基,她称后的仪式以及与他成亲仪式暂且推后。
简澜暂且松口气,终有一天,她会逃跑的。
斜睨着身后以卫二为首的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她无奈的耸耸肩,撇撇嘴,瓜子的味道的确很香,她砸么砸么嘴,抬头,远处御花园的花枝丫已经渐渐发绿,抽出嫩芽。
那时候,她经常在花草底下挖蚂蚁洞,有时候,六哥会过来笑她,手里拎着红豆酥饼,算起来,有多久没见着六哥了,如今,想念的紧。
听说五哥去了边关,同蒙蛮打了几场胜仗,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本事。
物是人非,物是人非,风云变幻的有些不适应了。
二哥?华爵天?
提及华爵天,好似是几个世纪之前的事了。
那一身黑色狐裘,孤高霸气,那般仙人之资的美男子,竟然,在那个寒风凛冽的严冬,保了她,再也没回来。
无数个夜里,她总是梦到他,梦到他对她说“澜儿,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她不住的含泪点头“爵天,我跟你走,你去哪我去哪?”
思及此,竟然有些泪眼朦胧。
好一阵,她徘徊在华爵天的寝殿,久久不肯离去,虽是人去楼空,依然让小丫鬟收拾的干干净净,妥妥贴贴。
曾经伺候他的老嬷嬷与婢女侍卫的都留下来,华爵云曾想将爵天殿封了,可简澜坚持的,于是,便保留下来。
在凉亭坐了许久,终是去了爵天殿。
小侍卫正在打扫院落,丫鬟正在浇花。
见她来了,恭恭敬敬的作揖。
她点点头,惨白一笑。
抬头,眯眼望去,又看到那堵墙,那时候,她酷爱爬墙,每次爬墙,那厮总站在那里,微微抬头,面无表情的瞧着她,继而,扭头,留下一个无情的背影,他一举一动都帅气迷人,几乎无可挑剔,亦或许,自己那时候已经对他初萌心芽。
只是,尚没发觉罢了。
她撇撇嘴,将手上的狗尾草咬在嘴里,春天已到,夏还会远吗?
只是,即便是夏到了,他还会回来吗?
现在,只期冀奇迹降临,他还活着。
一股子草香的味道沁人心脾,她又嚼了嚼,方才扭头,看向卫二,卫二被丫盯的发毛,话说他家圣上选的女子可谓是倾国倾城,世间少有的绝色,可这丫的前科谁不知晓,想当年,那也是皇宫内的风云人物。
只要被盯上,便没好果子吃。
前几日,没命的去马场,旁的马不选,仍旧是那匹万年无人动的黑龙,结果,她倒没事,他们几个显些被踏死在马蹄之下。
听说六哥回来了,简澜听到消息,马不停蹄的跑去爵青殿,那速度,可以说一百八十迈的极速。
有好久好久没有见到六哥了,连及成亲她都没有参与。
思及往昔里,他总是拎着各式各样的好吃的来寝殿寻她。而后,微微一笑说“小七,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那时,她嘴里咀嚼着好吃的,眯眼一笑“还是六哥对我最好。”
再次看到六哥,他正在一处寝殿,怀里抱着一个娃娃,小娃娃哇哇大哭,他额角沁出冷汗,简澜跑过去,正兴致盎然的要一瞧究竟时,老嬷嬷确一把接过去。
简澜微微一笑,拍向老六的肩膀,说“六哥,好久不见。”
他扭头,脸蛋甚是消瘦惨白,见了她,他愣怔了一瞬,继而开口“小七,不不不,再过不久,你就是皇后了,六哥……”
“什么皇后?六哥可真是折煞我了。”言语里满是讥讽,她自嘲一笑,继而,走过去,看向老嬷嬷怀中的小娃娃。
瞧那小娃娃长了一双大大的眼睛,遗传了六哥的眼睛,鼻子,嘴,脸蛋,简直是六哥的翻版,只是这脸蛋,胖乎乎的,倒不知更像谁?
小家伙一哭起来,脸蛋通红通红的,且奶香味十足,是个漂亮的娃娃。
看向红被子里裹着的娃娃,她惊叹“好生漂亮的小家伙,只是,这小家伙可有名字?男娃女娃?”
“女娃!”
简澜并未听出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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