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初晴把我叫了出来,把她的想法告诉我:“我们在刘保坤的后院里发现了那灵长生物的颈椎骨,而刘保坤的老伴儿患上脑膜炎并成了癫痫。然后在村支书的讲述里得知,带我们下井的两名村民向导一名重伤一名失踪,你觉得其中有什么蹊跷么?”
我说:“还能有什么蹊跷,咱们已经不受欢迎了,赶紧收拾东西了,回台里。”
离初晴道:“即便回台里咱们手头也没能带来任何影像,携带的拍摄器材全都弄丢了,台里下一期的节目题材是什么?内容是什么?咱们用什么交代?”
“大不了改个座谈节目,先敷衍一周。”
“不,给我点时间,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扭转局势。”
“什么意思?”
“你会不会绑架人?”
“啊?!”
离初晴在我的耳边耳语了几句,我震惊得睁大了眼睛:“没搞错吧,玩这么大,要是搞砸了咱们可是要赔命的!”
“我觉得这是个突破点啊!”
“要是被发现了,我这半辈子就得蹲监狱去捡肥皂啦!”
“就是因为很冒险,所以我才想跟你商议嘛。”
“这个……恐怕即便成功,可这里村民们的民愤很容易被激怒,而且他们潜移默化地保持了很悠久的传统,恐怕他们的思维没那么简单被洗脑……”
“你相信我的医术么?”
“那还用说,你是女神医嘛。”
“那你相信我的计划可行么?”
“额……好吧,这个我得跟老拓商量商量。”
我把离初晴的计划给大伙商榷了一番,老拓沉思许久,居然采纳了她的建议。我们先是和村支书表明我们要回台里去了,然后敷衍说我们的车子出了点问题,刹车器失灵了,要修理。烨磊则拖延时间折腾车子,最后我们四人去了刘保坤的家里,把车上一些没用的东西都送给了他,当做慰问品。
其实,我们只是想熟稔刘保坤家里的所有环境。
到了下午,烨磊说车子修好了,我们在村公所里收拾了所有东西,上了车。村支书和几名村干和村民代表在村口目送我们离开。
我们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完成了离初晴计划的第一步。
时间靠近了傍晚,我们的车子驶出儒瓦村不远,兜了个圈,烨磊停下了车子。我带着一卷绳子下了车,徒步往儒瓦村回头。
我蹲在村口暗隅,直到等到了太阳落山,并夜幕降临了,我重新进入了儒瓦村里。
村里的村民休息时间很早,一般九点钟几乎都熄灯休息了。我手电筒都没有带,什么照明工具也没有,幸好天上一轮明月,繁星璀璨,地面宛如洒下一片柔和的轻纱曼,我的视觉得以看得大概前方三四十米的视线。
离初晴的计划不是让我会去绑架村支书,而是绑架另一个人,那就是刘保坤的患上脑膜炎的妻子!她说她要用催眠的方法尝试破解刘保坤妻子的大脑皮层的尘封记忆!
离初晴坚信,刘保坤妻子的失忆是矿井雪藏秘密的突破点,上次我们在葬魂湖出过意外,离初晴患上间歇性失忆,她已经想到了如何尝试唤醒间歇性失忆症的方法。
村支书一心不希望我们再留在儒瓦村,刘保坤也不希望我们折腾他的妻子,我们只能暗中进行,离初晴计划连夜把刘保坤的‘绑架’出来,然后想办法催眠她,提取她几年前下矿井的记忆!
如何‘绑架’是一件棘手的事情,我们必须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这个疯女人带出来,并且在特定的时间内将她带回去。为了确保我们的计划万无一失,我跟离初晴商讨了周密的细节,直到我认可了我才同意实施。
但是绑架良家妇女我可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这动不动就得判个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无期徒刑,脑袋神经线没搭错的都不会想到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来。本来我们是打算跟刘保坤商议带他妻子去市里的大医院看的,但是刘保坤说过程是在太麻烦,家徒四壁难以承担医疗费用,以前曾医疗过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反反复复的复发,旧病就是个烧钱机,治不好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掏底都不够补的,后来也放弃治疗了。
我们都见识过这个女人,这女人莫名对我们有种排斥感,似乎看到陌生的面孔就要大喊大叫,并且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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