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也没有再分泌出液体。我十分惊喜地拿镜子端倪了一阵。
“嘿,神了,我的眼睛现在好多了,就是身体有些热。”我不禁啧啧称赞道。
鬼母法手从口袋中又拿出一张黄纸,说道:“这还不算根治,你中的邪阴毒无比,普通人一般难以解除,我这也是只缓滞了你体内的毒咒发作,刚才给你滴的液体是一种黑嘴夜鸬的喉咙分泌液,这东西很难收集到,滴入眼球,可以使得里面的血管分散缩小,并逐步消失,但是想要根治,还得配上这味药。”
我们都见过黑嘴夜鸬,是上次节目老拓告诉我们的,没想到专门带鬼行路的黑嘴夜鸬也有这等功效,早知道当时候收集其的尸体回来好了,但想到是一种鸟类喉咙里的唾液,我就有些恶心地想要呕吐。
鬼母法手拿黄纸是写符篆,黄纸在手中转了几个折,念的咒语方言很奇怪:赫赫阳阳,现我神光,风火雷霆,守护吾旁,我奉命令,立斩不祥……又加一大通晦涩难懂的话后,他用随身携带的印泥蘸了红墨,用工笔写一鬼字,右旁多一牛字形,中写一静字涂没,下写一神字,左右各作三圈下撇,中间作两韦字,下加三点,再自左起逆作三圈。这张符篆便大功告成。
老拓在一旁看得很深入,看似明白不少,鬼母法手做完了符篆,跟我说道:“这张符篆有奇大功用,凡人之命宫中有大破败者用此符咒禳之,可免灾害。现在我将它稍为灰烬,你拿一碗清水来,把灰烬搅拌其中,悉数喝下,蛰伏在体内的邪气即可消除。”
这时,听得门外亟亟的脚步声,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是去找冰块的烨磊回来了,此人身上背了两大袋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冰坨,扛得气喘吁吁地倚在门口,融化的冰块已经弄湿了他半身,活像个刚去贩卖鱼回来的,一看到我们房间内乱七八糟的一片,第一时间也是怔在了原地。
鬼母法手说道:“冰块也可以暂缓,但是没多大用处,不过,拿过来吧。”
烨磊走过来,把冰块袋子放下了,看了看鬼母法手的衣着打扮,一时没想起是昨晚跟他描述的赶尸人,问:“这位是?演古代戏的龙套大哥?”
我挣扎着踹了他一脚,说道:“什么跑龙套的,这是降头大师,鬼母法手,刚才救了我一命!我的恩师!”
老拓把冰块敷满我的额头和脖子。
略描述了一会,烨磊也总算明白了大概,又说道:“刚才我在楼底看到一大群人正在议论纷纷,我一听,居然是在说我们住的房间里杀了人了,都有人已经报警了,我急得就拼命往上跑啊,我以为你们当中谁已经……”
老拓说道:“烨磊,为避免引起误会,你先下楼去跟旅馆的老板说清楚,如果警车来了你也交代一番,这里要是有什么损坏的东西,你让老板上来算计算计,我们原价赔偿好了,跟他说写张单子,回去给节目组报销。”
烨磊下楼去了。
亦萱已经找来了一个大碗,鬼母法手朝里面倒了清水,将符篆灰烬放入其中用食指和中指搅拌,稍许,一大碗黑糊糊的‘灵水’摆在了我的跟前。
我从来没有喝过这种类似偏方的药剂,只有民间偏方才有。真不知道喝下去后整个人会怎么样,刚才鬼母法手纯粹给我口里拍了一颗干的黑色药丸,这次要喝稀的,这干稀搭配,有效么……
接过‘灵水’,我有些无助地看了看老拓,老拓则朝我点点头,示意我这水可以喝。也许是刚才滴了液体在眼睛上起了作用,我对这碗黑水的忌讳也降低了不少,把碗放到嘴边抿了一口,发现什么味道都没有,而且灰烬的纸屑很塞牙,我索性一屏气,一口气把整碗黑水都喝进了喉咙里。
亦萱张着嘴一直在盯着我,我喝完后,她两手拿过我手中的碗看了看,仅剩一下黑色的渣屑留在碗底了,把食指蘸了一片,轻轻一搓,渣屑便溶解在指尖,亦萱不禁说道:“老旭,你可以长生不老了……”
“呵呵呵……”鬼母法手笑了笑说,“这可不是什么长生不老药,世界上本来就没有这种灵丹妙药,只是有专门克制的作用,你喝下去后,三日内,体内不再有恶疾残存,等一下,这碗灵水最后一滴必须是用降头刀作为入引,从口中进入后方可破了毒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