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未弄清鬼母法手说的,就见其抽出钢刀,把我喝掉的碗倒扣在钢刀上,残存的一滴灵水碗壁留到钢刀的根部,鬼母法手手一抖,凭空又做了几个手势,剑指一劈,将碗弹开,钢刀一斜,那滴水居然在钢刀上像是露珠掉入了荷叶上,滑溜溜的没有任何拖沓沾染,水滴沿着重力作用缓缓朝刃口流去,刃口有刀槽,水滴入了刀槽居然如水落在烧红的钢铁上,沸腾翻滚着继续圆滑滚动,呈跳动趋势。
鬼母法手大喊一声:“张嘴!”
我赶紧口一开,鬼母法手连喝两声,又大喊一声,入!
水滴并没有滴在我的舌头或者牙齿上,甚至我的喉咙都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总觉得我没有喝了那滴水一般,我咂了咂嘴,问:“我喝下去了吗?”
鬼母法手说:“这滴水叫‘定魂水’,以后的魂魄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其他不干净的东西所占据。”
我心里大为镇定,想不到新马泰的降头术这么简单,以前我老想起那些降头的场面总是摆三碗饭烧香杀鸡淋狗血之类的,降头人也是面目可憎普遍长得跟车祸现场似的,看来也不全是,鬼母法手的这套方法简单明了,干净利落,也不算太骇人恶心,不禁说:“既然这样最好不过了……那个,亦萱她们……”我担心起两女孩了。
老拓这才想起亦萱她们两女孩来,又把我们在旧病院里遇到的一些灵异现象跟鬼母法手大略说了一遍,鬼母法手扭头看了一旁的亦萱,用两张柳叶和一枚四孔铜币折成一个法眼,在亦萱的眼睛前看了看,笑着说道:“你放心吧,她没事,就你严重。”
“怎么会这样,这……这不公平啊,我们三个人不是都……”我傻眼了。
“老旭,你别心里不平衡,说了你也不信,反正人家就是发烧了一阵子就自己好了。”亦萱两手交叉在胸口,有些讪讪地笑看着我。
“是这小姑娘本身的生理期解救了她。这个血啊,和人有千丝万缕的关联,指甲,皮屑,头发都能拿来做降头的引子。我在马来西亚,有人拿童子尿延年益寿,有人用处男处;女血做法求平安吉祥或财运,她之所以安然无恙,是因为来了例假了,邪灵怕赃物,经血是可以抵挡邪灵入侵的。”鬼法母手说。
我弱弱问:“亦萱,你,今天……”
亦萱的脸微微一红,神情尽是羞涩的样子。
我彻底又傻了一回,打死我都没想到女孩子来了例假能辟邪,也不知道男的梦遗了能不能有同样的效果,但是这种幻想刚出了我的脑海就被毙掉了,我第一次羡慕了做女人还是有好的一面的。我忽地突然奇想能不能把她们的血收集起来,然后戴在身上辟邪用,随即被自己的龌龊给震惊了。我觉得跟亦萱借她一定不会给,估计还会追着我满世界打。
亏自己能想出这么尴尬的点子来。
活该中邪的是你!
古代有帝王招十一岁到十六岁少女去宫里催经炼丹,用少女的初潮经血炼丹壮阳春yao,所谓的‘红铅接命神方’,延续了多少代乐此不疲,《本草纲目》人部第5卷也记载:今有方士邪术,鼓弄愚人,以法取童女初行经水服食,谓之先天红铅……愚人信之,吞咽秽滓,以为秘方。今天,此血居然能破了鬼眼,看来,少女经血大有用处。
各种奇门遁甲之类的野书看来也不是粗制滥造的。
我突然想起刚才无意中看到亦萱为什么拿着内内去浴室里换洗了,原来……她今天大姨妈来了。
老拓言归正传:“我有件事一直弄不明白,在旧院中到底藏匿什么凶灵,会让常人患上鬼眼病?”
鬼母法手说:“犯鬼眼病通常是外界入侵体内引起,有好几种患病的可能,但有一种人天生就是鬼眼,也不能说是病,这种人是双瞳人,就是眼睛里有两颗并列镶嵌在一起的瞳仁,双瞳人不惧怕任何灵体的入侵,却是经常能见到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双瞳人体质极阴,寿命也不长。另一种最为可能的是,你们遇到了虺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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