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保哲就将手工刨皮刀预算交给了老马。
老马果然是个奸猾之徒,在保哲原预算的基础上增加了20%,如此,老马能从中获利约一百二十多贯钱。晚上下工后,老马从中拿出10贯钱偷偷给了保哲。
当然,这种钱,保哲是不敢不收的。如果他不收,老马绝不会放心保哲继续留在陶家的,必定会想方设法将保哲赶出陶府,以免东窗事发。
保哲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他收下那10贯钱,偷偷藏了起来,想着,以后自己强大到能跟老马唱对台戏了就把钱再还给陶大小姐。
一日,陶静婉正在堂中悠然自得地品味着那本王践之的《芝兰序》,听到院中小蝶在喊着。
“不好了,小姐,老爷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快说!”陶静婉急切地问道。
“我听县衙的朋友小蕊说,老爷被抓进县府大牢了。”
“因什么事被抓的,打听清楚了吗?”
“具体因为什么事情,小蕊也不知道,我也没敢多问,就跟进回来告诉小姐了。”
陶静婉跑回自己的闺房迅疾写了张字条交给小蝶,告知她赶紧再返回县衙,把字条亲自交给县令之女薛玲玉。
陶静婉和薛玲玉打小就是极其要好的闺蜜,两人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所以,陶静婉只能通过这位好友来帮忙打听父亲的消息。
中午时分,听雨茶楼,二楼包房内,坐着两位容颜娇俏的女子,正是陶静婉和薛玲玉。
“静婉,你先不要太着急。伯父只是被关进大牢,并没有对他用刑。”
“玲玉,家父到底犯了何事?”
“你们家是不是承建了县主刘文远的“虞山观景亭“?”
“确实如此。怎么了?“观景亭“出问题了吗?”
“听说,昨天县主亲自去了虞山验收“观景亭“,刚走进主亭,亭子就微微有些晃动。刘文远当即大怒,责问陶伯伯,陶伯伯被问的无言以对。县主给了陶伯伯半天时间,让其给出一个交代。半天过去,陶伯伯并没能找出问题所在,刘文远便责令家父将陶伯伯先抓紧大牢了。”
“玲玉,能不能想办法让我与家父见上一面?”
“这还用你说?我早上就跟父亲提过了,他也觉得应该让你们父女见一面,你也好替陶伯伯想想办法。毕竟理亏的是陶家,我父亲也不好过分违逆县主的诉求。你也知道,县主刘文远是皇帝陛下的远方外甥,那可是皇亲国戚,轻易得罪不得的。”
“嗯。玲玉,你回去替我好好谢谢薛世伯。我什么时候能去探望家父呢?”
“今天晚上未时你过来吧。”
两人又互相叮嘱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未时初更,乌苏府山阳县的县劳内。
“父亲...父亲...您受苦了......”陶静婉喊着眼泪抓住牢内父亲那苍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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