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请您一定要替我儿作主啊。”
只着老秦氏的哀求,县令大人眉头不由一拧。
“是不是你儿子做的,一验便知。”县令抬袖一拂,伏正噤身道,“来呀,笔墨伺候。”
众人一阵疑惑。
差人很快准备好了笔默,令嫌犯三人提笔写字。
“写什么?”凶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县令作了个胡子,摇头晃脑:“就写“密报”两字。”
“大人,您这不是为难咱们兄弟吗。咱可大字不识呢。否则也不会做打家劫的事儿。”凶犯表示有些抗议。
县令与状师对视片刻,状师起身附了个耳。县令频频点头:“那就请宋秀才先着笔提字,二位再照个葫芦画个瓢。”
“县令大人到底在卖什么关子啊。”场下的围观百姓议论纷纷。
三名嫌犯,倒是宋普元显得胸有成竹。着笔落下,“密报”而成。
嫌犯兄弟则将宋普元的字迹一把扯过,当即照字描迹。
落完笔,便递给了状师。
状师对着字迹点了点头,补充道:“请三位重新确认一下自己的字迹,方便画个押,存入案底。”
“我来,这是劳资的手笔。”嫌犯咬了指头,稳稳地按了个押。
另外一个兄弟也同样相仿,但是宋普元却有些犹豫。
“签字可以吗。”
“你在犹豫什么。”差人质疑的打量了对方一眼。
“大人,我儿子怕见血!”老秦氏赶紧一旁护崽。
“咱们不一定要用血。”状师敛了个眉,差人应声而行。
架着不太情愿的指头沾了墨头,稳稳地按在了笔迹上。
“好了。”差人满意的收回了笔记,随后递给了状师。
“……”宋普元吮了头指,眼底平静,但心头却彻底慌了神。
老秦氏赶紧护紧了儿子。“儿子,没事吧。”
宋普元抹了抹汗,声言瑟然道:“阿娘,儿子心慌!”
“不要怕,县官老爷一定会还咱一个清白的。”老秦氏看了边上扣上锁链作为嫌犯出现的乔以柔,言语竖定道。
计划没有问题,决无可能会出错!
宋普元与乔以柔巧妙的对视了一眼,心头不禁一紧。
不知为何,只要一遇到乔以柔,宋普元便感觉站不住脚。就好像,她自身仿佛带着削钢如泥的锐气,造成一种遇神杀神,遇鬼削鬼的错觉。
“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到时候……”
老秦氏收紧了儿子胳膊,声音冷沉道:“儿子,没有万一。若真的有万一,天塌下来了,有娘替你挡着!”
有娘如此,夫复何求。
“阿娘……”宋普元瞬间感动涕零。
“各位,这是案发后当日衙门收到的一封密报。经过研究,本官猜侧,书写这份密报的人将存在两个角色,目旁者和行凶者。”县官话一出,全场瞬间沸腾。
有的一头雾水,有的连连赞叹,有的则只是单纯的吃瓜。
宋普元虽故装镇定,实则早已吓出了一身冷汗。
“稳住,儿子。”老秦氏小声打稳,宋普元这才稍稍的放松了一丝。
“不怕,一切有老娘担着。天塌不下来。”
老秦氏稳住了儿子后,便故自敛色,索然开口道:“大人,您这话咱实在吸不明白。这嫌疑人不是乔以柔吗。今个儿怎么又变成了其他目标。您不会因为她是干女儿的关系就急于护短,包庇犯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