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当即一愣,高扬了眉头:“哦,既然如此,二位何如实托出。咱们自会一一佐证,洗清两位的嫌疑。”
“如果我没有记叉。案发当日……那个时辰,咱兄弟刚到佛寺上完一柱香回来。”
“哦,原来凶犯也信佛。”县令与状师对视了一眼,有些不可思议。
“呵呵,旁人拜佛无不求子求福,我们不同,我们只求财。”犯人表现的倒是诚实。
县令和状师一旁听着,频频点头。
“之后,我们回来的路上,相中了一个身段娇软的占卜小妞。这便一路尾随,直至偏僻的山头,伺机行动。”说完,两犯人猥琐一笑。
“嘿嘿嘿……”
“……”县令平静的听着,状师则默默的记要录着。
“谁知,中途杀出一个多管闲事的狼女,带着一群山中野狼将我们包围了起来。”
县令和状师当即一愣。
“怎么样,够刺激吧。”一提起那坏事的女人,凶犯心头直犯嘀咕。
县令默了个眼,沉然开口道:“你所说的狼女可是乔以柔?”
“那我们不知。我们只知道,两小妞身段都不错。只可惜,没尝到当中滋味。”话落,凶犯不自觉的舔了嘴皮,嚣张至极。
“咳,行了。此案本官自有定断。晋时过堂时,此案本官会断你们一个清白。”
审完后,两凶犯便送回了牢门。
县令整理了扶正了帽端,微微地松了一口气。行走两步,接近了一头旁听的乔以柔。
县令挑了个眉:“怎么样?是那两个人吗。”
“嗯,确实是他们。”乔以柔默了个眼。
“嗯,如此说来,咱们这个案子终于可以定案。”县令与状师对视了片刻,随即出了牢狱。
时间很快,隔日便到了庭审的日子。
作为佐证人,不太配合的王二丫再次被扣上了堂审。
“放开我!”
“老实点。”官差将人推进了堂审。
进去后,乔以柔,宋普元,外加两凶犯,差点让王二丫当头送走。
“嘿嘿嘿,小妞,咱们又见面了。”凶犯要不掩饰的猥琐,直往喉咙咽哈啦子。
“啊,不要碰我!”王二丫吓得一个冷凛,无处躲闪。
砰!
“肃静!”
然,县令这才发声,外头便传来一声燥嚎。
“冤枉啊大人!我们普元可是杀鸡都不敢的人,怎么可能会犯下命案。请大人明鉴!”
众人嘘唏,但是乔以柔并不意外。
“让我进去,我要替我可怜的孩子普元审冤!”老秦氏闻声便撞上了衙门,沉声扣头,大气不喘,就想替儿子洗冤。
“大人,此人该是宋普元之母秦氏。”状师提笔提醒道。
“啧,这乡下来的,就是不懂规矩。为大喊大叫地能解决根本问题吗。”县令揉了个眉心,暗自苦恼。
此人县令见过,净爱胡搅蛮缠,着实不好对付。
“大人,可怜天下父母心。与其让她在外嚎叫不停,影响正常审案。倒不如,让她入堂陪审。”状师提议道。
“也好,传她进来吧。”县令作了个手。
“是。”
“传秦氏入堂。”
“民妇秦氏,拜见青天大老爷!”老秦氏冲入堂内,便一头跪下,作伏道:“大人,我儿清清白白,恪守本份,一心只想考取功名,报效家乡,报效朝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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