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兄,别来无恙啊!”来者背着一柄剑,留着流云发,脸上有几道疤痕,眉宇间有种沧桑成熟之感,他双手抱着,站在门外。
“我道是谁,原来是林竹亭兄弟,一别也有十来年不见了吧,怎么,你今天有空到我这儿来啦?可吃了没,家中饭菜尚温,让你嫂子给我们温两壶酒,咱们好好叙叙旧。”萧子期说完,转头又告诉秦羽宁:“羽宁,今天可是来贵客啦,我前些日子藏了几瓶好酒,你去温了来,我与竹亭兄弟好好喝几杯。”
秦羽宁见是林竹亭,便不担心了,她让秦凡先回房里,说道:“竹亭兄弟人没到,招呼可是不忘记打,让我们好不担心这一场,你们先坐下吃罢,菜不够,我再去给你们炒一些,前些日子萧哥的酒,我这就拿来温一温,你们快来坐罢!”
林竹亭哈哈笑了起来,也不客气,说了声“谢谢兄嫂”,便直接坐了上去,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边吃边说:“这么多年不见,羽宁姐姐,哦,不,羽宁嫂子的手艺还是这么好,萧兄可不知是享了几辈子的福分,才娶了羽宁嫂子呢!”
秦羽宁笑了笑,向厨房走去,萧子期则坐上了饭桌,二人在桌前叙旧,不一会儿,秦羽宁便端着两壶酒过来了,她把酒放在桌上,又拿来了两个碗,把酒倒满,林竹亭一饮而尽,秦羽宁又给他倒了一碗,林竹亭一连喝了三碗酒,秦羽宁还要斟上,林竹亭摆了摆手,道:“嫂子您快请坐!”
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三块牌子,那牌子一面是金色的,一面是银色的,牌子最上头写着“春秋府”三个字,中间则刻着几个名字,那名字无疑就是萧子期、秦羽宁、秦凡了。林竹亭将牌子往桌子上一放,萧子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就连秦羽宁,也玉颜失色,颇为惊骇。
这牌子二人当然认得,秦羽宁、萧子期、林竹亭、萧叔仲、时雨等人当年一同在局北城历练,而“春秋府”则是局北城最大的势力之一,他们有一项特殊的工作,就是暗杀,这些历练者在当时都接过春秋府暗杀的任务,凡是接到任务,春秋府都会给一个牌子,那牌子按等级分为铁、铁铜、铜、铜银、银、银金、金七种,材质越好,任务越难,赏金也越高。在他们历练的时候最多也只是接到银令牌,但是对这令牌却是记忆犹新的。
如今,二人看到他们的名字,甚至自己的儿子的名字也出现在了令牌上,怎不惊骇?萧子期看着秦羽宁,秦羽宁也看着萧子期,他们都在心中想着,十余年来二人与世无争,只是安心种田,自给自足,怎么会把麻烦惹到春秋府的头上,他们估摸着,却寻不到答案,又看向林竹亭,想要问出一个所以然来。
林竹亭二话不说,站起身来,抽出长剑,指向萧子期,道:“萧兄,十三年前我们曾比试过一场,胜负未分,今天我来了,你若是胜了我,这牌子,我便送给你了。”说这话时,他的眼神阴翳了许多。
“竹亭......”萧子期欲言又止,但是他知道牌子的来历,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他说:“若是我们又没有分出胜负,春秋府的规矩我是知道的,局北城又安能有你容身之地......”
秦羽宁说道:“若是你赢了,我与萧哥又岂能任人宰割?”
“羽宁......”萧子期看向秦羽宁说道。
“若是你赢了,我和爸爸妈妈也会一起把你打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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