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日快要落山的时候,丰收的斜辉照耀在局北城的每一个角落。
这个城镇,人们安居乐业,其乐融融,商人有市,农民有田。日暮时分,农田里有人在耕着地,把杂草都清理干净了,城镇里傍晚的街道仍然到处都是人,称不上人山人海,可算是川流不息。客栈的东家吆喝着生意,说书的瓦肆准备着明灯,各种各样的糕点铺子、玩意儿铺子,到处都是,街上的人们都驻足在自己喜欢的商铺之前,或是游走其中。
在局北城的东边,是城镇的郊区,满眼都是农人的房屋和田地,田地的南面,一群山脉相连,把整个局北城都包裹了起来,人们在这里自给自足,也可说是天然之乐。
萧子期,就是这郊区中的一户,他手挥锄头,一行一行地翻着他的地,在把最后一行翻完之后,他走到地头,拿起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看着一行行整齐的菜畦,欣慰地笑了笑。萧子期浓眉大眼,腰杆笔直,身材魁梧,身上穿着一身粗布衣裳,给人一种正气凛然的感觉。
“子期年轻力壮,干起活来就是快,这几块地,一下午的功夫就全给干完了,我们这些老东西,可得明儿个,再加加班了。”和萧子期一同耕地的还有几个老汉,其中一个老汉,就在萧子期家地的旁边,他戴着一顶帽子,活动活动双手,看向萧子期,说道。
“王老伯,你这也没有许多了,我给你搭把手,今天你家这地也算耕完啦,明儿个好好休息休息。”
“诶,不必啦不必啦,现在不同往常,吃穿不愁,不赶这点儿时间,你赶快回去歇息歇息罢,我这也马上收工,回家了,你看那边儿是不是秦凡那孩子来叫你来了。”王老伯说道。
果然,地头上有一个毛小子跑了过来,正朝着萧子期的方向,一边喊,一边叫着:“老爹,今天的书我都背完啦!妈妈叫我来喊你啦!”
萧子期看到了自己的儿子,跟王老伯摆了摆手,道:“今天早做完罢王老伯,也不耽误我多少时间,秦凡让他等一会儿便是。”于是乎,萧子期让秦凡在地头上等着,自己又帮着王老伯耕完了地,这才同秦凡一起回到家去。
萧子期的家非常简单,屋子一共有四间,三间并排着,还有一间在门口旁边,中间有一个小院子。靠近门口的是厨房,并排着的三间,中间是大厅,两边是萧子期夫妇与秦凡的宿处。萧子期与秦凡回到家中,秦羽宁早已将备好的饭菜端了上来,她穿着细绸缎做的长裙,虽距富人家的绫罗绸缎差得远,也胜过萧子期身上的粗布衣服。秦羽宁骨子里有一股灵气,生着一双玲珑的大眼睛,袖口处,能隐约看到她洁白的手腕。
“怎么来这么晚?”她问道。
“王大伯的地还差一些,就帮衬了一会儿,凡儿今天的书都读完啦?”萧子期笑着向秦羽宁说道。
“可不是嘛,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就跑着要去找你,坐是坐了一下午,心可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呢”,秦羽宁也笑着说,秦凡则在一边扣着手指,眼睛在寻着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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