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诗人1982
我,1982。是个诗人。急功近利下迫不得已的诗人。12岁就有写书的冲动。写我们班五个包括我在内的三好女学生还有追求我和被我追求的男生。中考全校第四重点高中重点班的曾经沧海让我的冲动终究仅限于冲动。
作为一个诗人,我有很多笔名。楚六六六,偶然晴天,春暖花开,还有今天的一九八二。我对四个字情有独钟。顾城,海子是我喜欢的天堂帅哥。小绵羊是我现在喜欢的男生
写多少首诗可以出本诗集?我问小绵羊。
写多长时间能称为诗人?风马牛没关系。
诗刊我看不懂。
因为没有你一九八二。
说真的,我真的很不情愿成为诗人的。原本我是个校园写手,再过几年或许成为作家十四个月前,我还想写本书的。写我那狂抓重修生,却在寒冷潮湿的冬天不拿重修费买空调的人间地狱似的我的大学。然后赚上10万块卖身钱,然后去我想去的大学读我想读的中文。然后的然后再去孔子大学作我为人师表,才华横溢,太阳底下最光辉神圣的职业。一生。
可1982堕落了。三位数的重修费令我背叛理想,沦陷为诗人,去挣那1000字50元的生活费。
为什么不50字1000元呢?
二、龌龊肮脏的重修
19岁的1982,在2001年9月至2002年6月,缺考一门,挂科5门。进化的优于补考的学分制,象压抑劳苦大众的三座大山一样压着1982。讽刺呀讽刺。高考不就因作文哗众取宠弄巧成拙其他功课优秀的业绩调配到地狱嘛。
1982的妈妈尊重1982的沦陷。但也奉劝1982作条小水洼里的蓝鲸。特等奖学金囊中之物,校园十佳志在必得。让小水洼里那群凡夫俗子望尘莫及。
讽刺!
沦陷的1982疯狂地读着安妮,村上,卡夫卡。听着恩雅,王菲和花儿。在那一节节学分昂贵听也听不懂听也不愿听的测量,vb,工程制图课堂上。
小绵羊,我走不下去了。
那就跑下去吧。
为什么我就不能听我喜欢的课,听我喜欢的老师。听着我喜欢的老师讲着我喜欢的课读着我喜欢的书?
都他妈烦人的高考烦人的报考志愿烦人的iq烦人的高考作文烦人的你没有竭尽全力!
我是一条鱼。
可你不会游泳。
三、尴尬的哗众取宠
“我叫a,来自a1。”“我叫b,来自b2。”一头头人云亦云。唯一区别就是男的希望帮助她人,女的渴望被他人帮助。经典的大一首次班会。
“我,1982。没什么特征。除了眼睛大。没什么羡慕的。虽然的确明眸善睐。想想赵薇和陈佩斯在咱这儿听课,困了,打盹儿了。那被逮住的毋庸置疑,zw。瞧cps那小眼睛,睁与不睁鬼知道。”“这眼睛大,上下眼皮走的路自然比小眼睛漫长,累!”“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她寻找光明。”剽窃高三时轰动文科班幽默洋溢智慧泉涌的演讲稿,在区区一个二本校园竟引不起丝毫痴笑。失败。即使不幽默洋溢智慧泉涌起码也有点搞笑的创意。失败!
我喜欢音乐。激情洋溢的莫扎特,为爱疯狂的贝多芬,歌剧大师威尔第。多么优秀的可人儿。激情让生命充沛阳光的味道。音乐让我们灵魂拥抱。
我喜欢rock。听听他们。
我把野兽的悲凉演示给你们
你们就以野兽的罪名拷打我
我和春天有个误会
我一争辩就凋零了
我和你们有个误会
我一出生就窒息着忏悔
人在去往幸福的途中死掉。
我们原本就没有名字
我们只是微笑的受精卵
一棵棵在宇宙的胎盘里
出没的星点。
我们挂在暗夜无所依归
跌入生活的隐秘部位。
生活就是自己把自己玩弄
随时去欢乐吧。
胎盘里的遗像拖着长长的影子
在干燥的管道抓舞着弯曲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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