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毛衣的颜色很漂亮,可当我看到天空的时候,我就知道不是这样子的。天空是有生命的,她的颜色是流动的。
菲蓝叫我天净杀,帕格尼尼叫我小杀。我们都管长袖善舞叫袖子。有一次我叫袖子猪头。不过袖子说只有季倪才能这么叫,所以我只好住了口。对了,还有笨鸟儿,她是一个在我心底很恬静的姑娘。我喜欢她甚至多过蓝一点点。我使劲地叫她小笨啊小笨,可她依然微笑着如她的文字恬静无暇。我大声地说,小笨啊我爱你就像爱我自己。
他们都是我蓝色理想的朋友。
余毒是个特性格的垃圾派诗人。不过在我眼里他的个性不值一提。因为坦白说真的有矫情的嫌疑。自然,我在他眼里更是龌龊的没谱青年。他让我别再写诗因为实在没潜力。可我还是在写。当然不是因为我有多热爱只是除了她我还能靠谁。
芙蓉说没有什么情绪是不可以的,除了欺骗。我觉得文字就是这样。
男人让我越来越觉着动物,难道是因为我嫉妒他们得来容易的性高潮还是因为我总是一度地被人抛弃。
我不知道干鸡这行有没有什么职业要求,如果没有身材也可以的话那我利马去作鸡。即使作鸡我也不会是个自信的妓女。
我就是这么一个很贱的女人,没谱的没道理。
昨晚去了古木夕阳,我就眼羡的要死。因为那件358的大衣实在漂亮的过分。我想买却没有能力。明年我就毕业工作明年我就有能力。可那时候我不一定再喜欢她。即使有钱也换不回我唇红齿白的青春欲望。一切都显得无足轻重,一切都变得不再美丽。
古木夕阳夕阳是个很美丽的名字。这个我坚决不否认。
木子美说,假如喝空气可以生存下去,我想自己会跟他过一辈子。对于爱情,我不想再假设了。可是如果你对我有目的的话,请千万不要掩饰。因为即使你不掩饰,我也会心甘情愿地认为你是真心地对我好。你瞧我又假设了,我就是这么没出息。
想着想着我就跑回到和我喜欢过的男生一个个相处的日子。没有性的都是清涩和美好的。有了性的给我留下的也是清涩和美好。但却在我心脏上多了一条刺眼的尴尬。这唯一的尴尬对个21岁的姑娘不知是庆幸还是不幸。管他呢。我曾倔强地执拗了那么多年,可还是或多或少地伤了自己又对不住别人。
后来我就明白了,很多事情我改变不了,很多时候我被更多的事情无情地改变了。这是一件忧伤的事,对我来说。忧伤地不愿去多想下一秒。
我想写很漂亮的文字。当然也不是因为我有多热爱只是除了她我还能靠谁。可我依旧写不出漂亮的文字。别人喜欢的我会觉得做作。我喜欢的却又是那么的自恋。有人建议我写点小说写写别人的故事。可你不知道我文学的贫乏就如我治愈不好的性冷淡。
我原以为我很善良因为我曾经有过梦想。做个麦田守望者去帮助那些无助的孩子去过他们想过的生活。现在我才恍然大悟。我最爱的人是我自己。我总是发自心底地想成全自己。
可是,当你知道这个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离我远去。我只是个寂寞的孩子,我不会想着法子好好热爱你,我也不会想着法子伤害你。
野鸽子掠过晴空,那是我最喜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