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说,“哥,你小心点,那女人在你身边阴魂不散,肯定图谋不轨。”
她的不轨,顶多是想找个稳定的靠山而已,躲避警察的纠缠。
这样的心计,柔软到让人不忍拆穿,沈思安看一眼庄浅的方向,正逢上她抬头看过来,两个人目光相对的时候,她连忙紧张地将目光移开,抱着大狗的脑袋跟它低低说着什么。
“我有分寸。”沈思安收回眼神。
沈琮见他没打算多说,恨恨地跺了脚,“我明天学校有射击竞技项目,借你射击室练练手!”
说完不等他回话,也不再理会庄浅,径自气哼哼冲上了楼。
……
沈思安给庄浅找来了新的浴巾,丢给她,“别管狗了,先去洗澡,晚餐我叫外卖,你今晚就住二楼,别跟小琮撞上。”
“哦。”
庄浅松开大狗,抱着浴巾进了浴室。
她很久都没有出来,沈思安原本没当回事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结果一张报纸都细看完了,浴室里也没了动静,这才去敲了敲浴室的门。
“庄浅?”他重重敲了两下,没回应,大声道,“你怎么了?没事就应一声,再不出声我踢门了啊!”
“我、我没事。”有细微的声音传来。
还伴着响亮的冲刷声。
沈思安想到她右手不方便,肯定不如正常人般灵活,不放心地喊道,“开门!快点开门听到没有!”
庄浅整整一分钟之后才开了门。
“你在搞什么!”
沈思安铁青着脸怒视着她,“我叫你那么多声你没听见啊,好好应一声不行?”
“我,我应了。”庄浅伸手拉了拉身上过大的浴巾,她的手一伸出来,沈思安脸色突然一变,重重拽过,细看之下,被上面触目惊心的痕迹惊得倒抽一口凉气,“你的手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弄的?”
庄浅将手往回缩,“洗,洗手弄得。”
“洗手洗出伤来了?还嫌废不了是不是!”沈思安看着她手上明显被狠狠搓出的伤痕,确实像是洗手洗出来的,用铁丝团擦洗的变态洗手方式。
他看了眼盥洗台还大开着的水龙头,问她,“你刚刚洗完澡一直不出来,一直不来开门,就是在洗手?”
庄浅缓缓垂下眼看着自己的双手,十指懒懒地伸直又蜷紧,反复几次之后,她原本紧张焦急的脸色缓缓镇静下来,将还泛着红意的手指伸手在他眼前,“洗干净,没有脏东西,好看。”
沈思安终于相信这女人是被砸坏了脑袋。
两人不欢而散。
庄浅见沈思安不悦,也没厚着脸皮等晚饭,自己提了提浴巾,悠悠然上楼去了;她蛮守规矩,他说不准她朝楼上跑,她就只乖乖待在二楼。
可架不住有人铁了心要来招她。
沈琮就守着收拾她呢,现在终于逮到他哥不在,庄浅挨饿久了遭不住,打开房门想出来找吃的,结果一下子就被他堵个正着。
二话不说,一撞到她,沈琮狠劲儿上来,下手利落就将她朝楼上拽,刚一抵达三楼,他把她往第一间房一推,砰地一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