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别的女孩子这个年纪都有当娘的了,真是个娇宝贝,怎么就这样小呢。”
娇娇有气无力的哼哼着,不想理他这没头没尾的啰嗦,“口渴。”
“好乖乖,哥哥给你倒水喝。”
“你放我下来啊。”
“不是口渴,炕上的水囊刚刚被踢到地上去了,得去桌子上倒。”
“我知道,你放我下来啊,我难受。”这不要脸的,竟然就这么抱着她下了炕,他还在她里面呢!娇娇甚至已经感受到那刚刚还绵/软之物已经……
江鹤就跟哄不懂事的孩子似得,就着大树缠藤似的抱着娇娇喂她喝了两盅水,亲了亲那红肿肿的眼皮,有些心疼,“真可怜,可受苦了。”
娇娇一口就在那紧实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小玉米粒粒牙咬住了就不松口,江鹤又疼又爽,本就蠢蠢欲动的地方越发坚/硬/硕/大。吸着气儿抚着她的背哄她,“这又是闹什么脾气,小坏蛋,一张嘴咬出不了气,非得两张都占着。咬吧,咬吧,嚼吧嚼吧咽肚子里我才得意了呢。”
这话就过分了,娇娇一向自诩厚脸皮也受不住了,哭的红彤彤的眼睛这下子真红成了兔子,哽咽难言的道:“你怎么能这样不要脸!”
江鹤哭笑不得,看戏看多了性情都开始不稳定了,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真以为自己成了那甩袖撩裙子的青衣花旦了。顺手在脸盆架子上拿了条毛巾给她擦着身上的泥泞,好脾气的哄道:“可不就是不要脸了,这下好了,真是老牛吃嫩草了。”他恶意的顶了顶,歪着嘴巴狐狸似的坏笑,“不过我可冤枉了,明明是嫩草在吃老牛,含住了就不撒口。”
娇娇气的不想理他,她现在就想睡觉,可是……她又不是个死人。恼的不行,上爪子就开始挠他,“你出不出去,出不出去,我挠你,让你不要脸……”
江鹤见她跟个小泼妇一样,知道这是真恼了,可见她生龙活虎的样子,心中又有些不是滋味儿。这是怎么话说的,两人刚刚第一次云/雨/交/融,小娘子不是被他的龙/精/虎/猛/做的昏过去,至少也要疲惫的没有一丝力气才对。怎么这个不省心的还有力气跟他闹,看那活泼的样子,白心疼她了……
大掌抓着细细的手腕子,一攥一拉就固定在了头顶,阴森森的笑了笑,“小宝贝儿,这么有精神呢,那感情好,别浪费了,咱们趁热打铁,怎么都得熟练了呀。”
娇娇还想垂死挣扎的反抗一下,却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不过这次是真的不疼了,因为一直都没出来,所以一切都很顺利。第二次江鹤也没有跟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那样急切了,轻揉慢捻细细磋磨的,娇娇很快就陷入了这柔情蜜意的温柔公式。
江鹤着意显出本事来,一会儿换个招式,一会儿换个花活的,不停的问‘好不好’‘舒不舒坦’‘要轻点吗,好,轻点’……
当脑中闪现无数烟花绽放的时候,娇娇迷迷糊糊的想,还是没有人骗她的,果然挺舒服的……
当娇娇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太阳高高挂着。她木着脑子蹭了蹭枕头,她在炕上呆了一天一夜。试探着动了动身子,一阵酸疼铺天盖地的袭来,身上还好些,主要是身下,简直就恨不能不是自己的。
转着眼珠子在屋内搜寻了一圈,没有一个人影。肚子里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她却一动不能动。
江鹤此时一脸赧颜的端着一托盘吃的被老太太骂的抬不起头来,“你个小畜生,不是说要等到娇娇及笄再圆房吗,就是圆房也不是你这样的圆法儿啊,那么小小的个娇丫头,你怎么就忍得下心下这么黑的手!”从昨个儿中午,一直到夜半三更齐嬷嬷去偷听还听到那屋子里闹猫的动静呢!
齐嬷嬷也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心疼的只抹眼泪,“这女儿家的身子最是娇贵,娇娇丫头最后哭的那都不成腔调了,我厚着一张老脸都往那门上扔了多少块土疙瘩你也是不理。”
江鹤听到这里耳后红的更是厉害,他听到了,只是那时已经控制不住了。开始时他还顾忌着,后来/精/虫上脑……就全忘了。
人高马大的大将军,最惹不起的就是家里的这几个女流之辈,打不能还口,骂不能还手,被训得眉头直跳也依然要点头哈腰。只是此时他心中有些担忧,望了望天色,宝贝儿此时也该醒了,睁开眼没看见他还不定怎么伤心呢。
老太太见他心不在焉的气的拿起拐棍就敲,“你个混小子,怎么还说不得你了,东张西望的你干啥呢!”
江鹤无奈,手中的粥碗一粒米都没有洒出来,“我想着这会儿娇娇该醒了,一个人呆着不知道会不会哭。”
老太太一听立马就停下了,赶紧催他,“那还不赶紧去,看丫头想吃些什么喝些什么,就是龙肝凤髓也要去找了来。可怜见的,不知道被折腾成什么样儿了,你去了可不能再欺负她。”
江鹤这会儿脸都皮了,听见这个也不觉着不好意思了,只忙着往外走,连连点头,“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