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坐在炕脚盘着脚认真无比的看着手中的折子戏,心中却是一声大过一声的叹息。她现在越来越看不懂江鹤了,老男人就可以这样无理取闹吗?感受着那道阴沉深邃的目光几乎要把自己烤化了,终是忍不住抬头凶巴巴的瞪过去。
江鹤可能没想到,愣了愣,目光越发的缠绵悱恻,却让人从心底里发寒。
娇娇毫不示弱的瞪回去,见他毫不知收敛,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做什么,我有什么不对的,有哪里惹到你了,你直说就好了,做什么这么阴阳怪气的,烦你知不知道!”
江鹤好似才缓过神儿来,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的走到了炕边,粗粝的手指轻佻的挑起娇娇的下巴,俯下身来在那红润润的小嘴儿上亲了一口,“我说了,你听话吗?”
娇娇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她不听话的权利吗?若是这个男人真的想要做什么,她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不想回答这样伤自尊的问题,只重重的哼了一声就不吭声了。
江鹤手指收紧,固执的又问了一遍,“我说了,你会听吗?”
他用了些力气,娇娇有些疼痛,不适的皱起了眉头,想要挣脱却挣脱不了,不悦的道:“你怎么了嘛,你弄疼人家了。”
人家,人家,就这么理直气壮的冲他撒着娇。江鹤有些心疼,更多的是恐慌,这么个宝贝,他不想放手,他急需要抓住更多的东西。
“我说了,你会听吗,乖乖,你会听吗?”
娇娇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真是个一根筋儿的二愣子,“听啊,我最乖了,不是你说的?”
“宝贝儿,咱们圆房罢。”江鹤喉头滚动了半天,终是说了出来。
“……好啊。”
“……”
“乖乖,你说什么?”江鹤小心翼翼的,声音低低的,好似怕惊怕了什么。
屋外太阳正烈,知了不知疲倦的扰人清净,仔细听,还会听到有小鸟扑棱扑棱着翅膀飞过。山中不知岁月老,鸟鸣幽幽伴君行。
江鹤的力道松了,娇娇蹙着眉用小手摸了摸自己可怜的小下巴,嘶,有些疼,不是红了就是青了,肯定留印子了。“好啊,不是要圆房,都成亲这么久了,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你看着什么时候好那就什么时候好了,我没意见的。”
既然嫁了他,双方也达成了协议,那么这一天早晚都会来到。她心里一哂,再说以他俩如今的境况,圆不圆房有什么差别呢,不过是那点子血罢了。
日盼夜盼盼的眼睛都红了的*一刻,在娇娇这里却是跟早饭要吃米馒头一样简单。那股子得偿所愿的狂喜慢慢的消退下去,江鹤的心中变得一片荒凉。从没有这样一刻,他这样深刻的感觉到娇娇的凉薄,凉薄的让他心寒。
见那万事不留心的乖乖已经又兴致勃勃的去看折子戏了,心情一好,还怪腔怪调的哼唱两句。江鹤有些无力,找了个这样没心没肺的,跟她较真,注定要被气死,气死了这混账东西肯定立马包袱款款的走人去找下家。
江鹤面容苦涩,脸色一寒,甚至有些凄厉,一把把那泛着黄色儿的小黄书扔掉,饿虎扑食就把人扑倒了。他咧嘴笑了笑,露出白森森的大白牙,他眼中赤红,“既然娘子有所求,那么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个罢,不然折了娘子的好意多不好。”
他等着娇娇反悔,等着他的娇娇甜乎乎的给他灌*汤,就是那样他也高兴,也不要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岌岌渴求的,却是她弃如敝履的。这样一个孩子,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她什么都给他了。
他却害怕了,他怕她没有心给他。
由爱故生怖,由爱故生忧。越爱她,越深入的去探究她的内心,他心里越没有底气。
娇娇抽抽搭搭的推了推身上满身汗水的人,脸上湿痕遍布,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眼睫毛湿哒哒的糊成了一团黏在眼皮上,可怜兮兮的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
江鹤心中一片柔软,得到满足的男人总是好说话的,也总是耐心十足的。把刚刚的颓废与狠厉藏在阴霾的角落,又是那个顶天立地的大将军,宠溺的在那汗湿的小脸上亲了亲,“乖乖宝儿,还疼不疼,刚刚是夫君莽撞了,娇娇不哭,以后就不会疼了。”
他还埋在她的里面,娇娇有些不舒服,带着哭腔推打他,“你出去。”
她轻敌了,以为之前那么多次的坦诚相见,以为看了那么多黄/黄的戏本子,就是见过大世面了。又被自以为是的想象一叶障目,以为这男女欢/好之事再可乐不过。抱着‘江鹤长相英武,身材挺拔高大,睡了也不吃亏’的念头傻乎乎的就被人哄着入了巷。呜呜,泰娇娇,你就是个大傻蛋!
“娇娇,别使性子,你……你太紧了,多多适应下以后会舒服一些。”他耳朵根有些发红,担忧又隐含得意的声音接着响起,“十四岁也马上及笄了,怎么还这样的小呢,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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