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身在异乡已经四年有余了,本来还想着等衣锦的时候再还乡。可是思乡的心情就好象沾在衣服上的口香糖越揭沾的面积越大,越想着不能想,心里就愈想。所以每当的空闲的时候就习惯望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盯着车后面的牌子,看到属于自己那个地方(哪怕是一个省的)就有说不出的亲切,好象那车就是来接自己似的。
终于熬不住,脑袋一热提着包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车到了我们的那个小县城,然后转车,转车再转车终于到了我们村了。看来我没有在的几年我们那里发展的还真不错,好多户人家都树起了小洋楼,同时也树起了高高的围墙,看了让人心里挺不舒服的。自己安慰自己说“可能在外面呆习惯了,咋一回去有点不适应也是难免的。”
刚到家还没有歇会,老爸就说:“刚才你大伯在路上看到你了,你去他们家看看吧。”我一想先走走邻居也好,反正回来有时间休息。于是就把从外面带回来的东西分做两份,把其中一份装在了一个袋子里,老妈看到了说如今你大伯家富了怕是不稀罕这些东西,又从家里拿了几袋点心放进去。虽然我嘴里没有说什么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老妈这边把我往外面推边推边说:“去吧,早点回来。”
如果不是去大伯的路太熟悉,我还真的不敢认门。两层的小洋楼拔地而起,外面的围墙几乎有两人高,我脑袋里一闪首先想到的就是“铜墙铁壁”我礼貌地敲了几下门,突然从门里传来几声恶狠狠的狗叫声,下的我倒退两步。大妈从屋里慢吞吞地走了出来边走边嚷狗:“窝一边去。”然后定着我看了一会,突然间叫了一声:“这不是小妮吗?你还知道回来呀,快把大妈给想死了,走走快点往屋里坐。”看来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养狗还不养一条,还要成双成对的,院子里已经找不到原来的痕迹了,果树代替了原来又笨又丑的大榆树。
大妈拉我进屋冲着里面叫了一声:“瑶瑶,快出来你小姑回来了。”里面传来一 个小女孩的声音:“奶奶,我在打游戏呢,等一回。”大妈对我笑了笑说:“孩子不懂事,别给她计较。”我笑了笑说:“怎么会呢。”和大妈拉了会家常,我站起来说:“我该回去了,回来还没有和我妈说上话哪。”大妈说:“我送送你吧,我说不用了,反正我没事还会来的。”接着又对着里屋叫了一声:“瑶瑶,要不要和小姑一块去二爷家玩会?”等了一会没有一点反映,大妈打着圆场说:“正玩的痴迷呢,别理她了。”从大伯家出来,脚还没有跨出大门,就听着大妈的声音从屋里传了过来:“从几千里回来都拿的这东西呀,谁没有吃过。”突然间自己有说不出的委屈,想一下子发泄出来
可一想人活这一辈子有多少酸楚,多少无奈,还是忍忍吧。
回家的时候老妈正在做饭,望着母亲比大妈还要多的白发,眼泪像失去了控制的闸水经过面颊流到了嘴里咸咸的。
第二天一醒来就开始打听我那些小时候的玩伴,妈说:“芳,现在应该在家的,你要在家闷的慌就找她聊聊。”我想了想说:“刚回来还是先陪陪老妈吧,等晚上再找她也不迟。”芳是我们村的村花,长的虽然说不上是闭月羞花,也算的是亭亭玉立,楚楚动人。走到大街上回头率还是蛮高的。刚进她们家门正好碰上她要去买盐
我想了想就要要不去六队吧,我陪你去,看看那里变成什么样了。她打趣说:“在外面那么长时间还是没有跑够啊?行,那今天晚上就舍近求远。本姑娘陪你走一趟。”
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我给她讲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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