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您也不用担心她会做出任何对您不利的事,您娶了她,小人才觉得你们是可以白头到老的一对,所以,老爷您要反过去对她好才是。”
杨二郎长篇大论的说完,审慎的看看谷梁鸿,他长出口气,拍拍了杨二郎的肩膀,道:“明年你守孝满了,就和春好成亲,房子等物我全包了,还有,你成亲之后就是个真正的大丈夫了,我把谷梁世家总管之位交给你,记住,是谷梁世家的总管,不是我们府里,像周先生那样的。”
杨二郎先是愣了半天,接着跪在谷梁鸿面前咚咚的磕头,高兴得只是傻笑,半晌才挠着脑袋道:“老爷,我只怕年轻阅历浅,不能担当这么大重任。”
谷梁鸿踹了下他的膝盖:“男儿膝下有黄金。”
然后接着道:“二郎啊,论资历,你比不上周先生,论武功,在镖师里你只能暂居中等,论才智你也不敌诸如老魏老杜等等一干老仆,但我提拔你,是基于这几点,一个人需要用心但不是奸诈,需要野心但不是贪念,需要忠心但不是愚忠,刚好你符合这几点,所以,你最近要好好的和前辈们学习,不要辜负我的重托,不仅仅是谷梁世家的总管,还有春好的终身,你明白春好在苏落那里是什么意义,春好假如真的不开心了,我想啊落落会不会像对待高衙内那样对待你,只怕更残忍。”
杨二郎又咚咚的磕头,信誓旦旦。
两个人才开始切入正题,那就是如何阻止脱欢和鞑靼人合谋犯边,谷梁鸿的意思,对脱欢和鞑靼人攻心,历陈他们这样做的后果,前元能被太祖灭了,后元这些人在朱棣这里更是如探囊取物。
杨二郎有疑问:“假如脱欢和鞑靼人不以为然呢?”
谷梁鸿成竹在胸的样子:“他们会以为然的,你说,我一个人有万夫不当之勇,他们还不怕大明朝的铁骑吗?”
杨二郎终于明白过来。
正在这时一个镖师匆匆来报:“老爷不好了,夫人和人打起来了。”
啊?谷梁鸿愣住,苏落不是在睡觉吗,急忙匆匆赶过去,再看那丫头,一手拿着他的宝剑,一手按着灰狼,虎视眈眈的指着面前的一个牧民正骂,好像是这牧民是趁她睡觉时偷窥她,被她抓个正着。
那牧民战战兢兢的不住告饶,理由是她太过美貌,但凡男人见了都会多看两眼,算不上偷窥。
她咬牙冷笑,凑在牧民面前道:“不是偷窥,就是从门缝里偷偷的窥一窥。”
那牧民又谎称自己是路过而已,听闻里面有个女眷如仙子,好奇心起才过去看的。
她围着牧民转了几圈,把人家从头到脚的好顿打量,最后奸计上来,淫邪的一笑道:“问你一个问题,假如你能回答上来我就放了你,假如你敢骗我,我家老爷是大名鼎鼎的谷梁鸿,取你的狗命易如反掌。”
那牧民连忙点头如捣蒜。
她道:“假如你去逛妓馆,偏巧那天妓馆开业十周年庆典,老鸨把妓女全部低价至一文钱回馈新老嫖客,你花了二十文钱睡了二十个妓女,你是高兴呢还是高兴呢还是真的高兴呢?”
牧民:“”镖师:“”谷梁鸿:“”她踢了那牧民一脚:“快说,二十个够不够,高兴不高兴。”
那牧民忙道:“二十个你想累死我,我一次最多才两个。”
她突然哈哈大笑,笑的牧民和那些镖师毛骨悚然,笑得连灰狼都噔噔后退,唯有谷梁鸿明白她这笑的来历,急忙过来劝解,苏落根本不听,他就夹着她回到毡房,苏落高喊:“那家伙不是简单的牧民。”
谷梁鸿嘘了声:“我怎会不知。”
他洞悉刚刚苏落用那么一个举例说明的方法是使了一计兵不厌诈,这附近连镇子村落都没有,哪来的妓馆,草原上的牧民辛苦游牧,整年在草原上流浪哪里去过妓馆,所以那牧民脱口而出的话就证明他不是这里的牧民,也就说明他是细作,虽然不知是哪方面拍来。
“大叔,我聪明不聪明。”苏落得意洋洋。
谷梁鸿迟疑下,爱怜的轻拍下她的面颊道:“一般聪明因为你暴露了我们的身份,也许人家来此探查之目的就是想知道我是谁呢。”
苏落啊了一声,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