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不卓收到折子怒道:“他娘的,轩辕亮这贼太可憎了,粮库里一颗存粮也没有,把他当年的兵马也都尽召回去京都了,钱粮人马通通没留下也便罢了,连衙门里的桌椅都不留,我们连个朝堂也没有,连个衙役杂仆也没有,现在还害得我们要用军粮接济他留下的灾民,连累到大伙都要挨罚,罚我一个人好了,为何都要打?”
常建笑着说:“都是意料之中的事,坦然点,快点执行吧。记得轩辕设也要打,当时他也与会,却没有出声阻止我们,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然后整个军营里只听到噼里啪啦的军棍之声和各色人等的惨叫,一时间,金创药奇货可居,孙华透不知道在哪里贩来一大箱药,全然不记得屁股疼,跛着腿呲牙裂嘴地到处兜售伤药,赚得盆满钵满。
轩辕设、李豹和那帮官兵自是皮粗肉厚,休养几日便没有大碍,却苦了常建那帮孩儿和轩辕设,几曾真正受过这等皮肉之苦,个个趴在简陋的通铺上唉呀唉呀叫个不停。
轩辕设虽然挨了打,但能和自己心爱的人躺在一个屋里,心里和吃了蜜一样,自是不觉得疼。
但他身边那些伺候的人看了心酸,自然要传出消息去。传到王宫里,让王妃与王太后口里念着心肝啊宝贝啊乖孩子啊,白流了多少斤眼泪。这还不算,王太后又去找王上儿子闹了一大通,最后轩辕胤仕只得妥协,答应入冬前把这些军粮军饷都送去北海,精兵和奏折上说的一样只发五百,另急派了三位太医院的得力医士前去给大世子看伤,又特赦了胆大包天擅动军粮的一干人等。
常建自是早就有心要拖这大世子下水,现在奸计得逞哪有不得意的道理。挨点打可以换来无数饥民的性命,这个买卖还是划算的。
他在挨了军棍的第二天一早就活蹦乱跳了,修罗有自愈的本事,这点小伤算什么?
现在常建笑得异常猥琐,抢了孙华透的药盒子,跑进娃们的通铺间,两眼泛着光,逼近无数个白花花的小屁股道:“乖,徒儿们,躺好,为师来给你们上药了,嘿嘿!”
一听到他格外色的声音,一众娃儿忙找东西遮盖自己,生怕被他看到了什么。常建有些小小的不满,现在这帮小家伙都和他生分了,再也不愿意和小时候一样与他共浴,打水仗什么的,现在他们把自己与他隔绝起来,生怕露了肉给他瞧一眼,实在是太不可爱了!
难道我常建就是这等贪看学生美色的无耻之徒吗?常建握握拳,吸了吸快要滴到嘴边的口水,重重否定了上述假设——嗯,我是世上最正经的老师,必须的!
然后,我们伟大而正直的常建老师堂而皇之地入侵学生的领地,开始以上药为名一饱眼福,而且还不客气地到处揩油。
“老师,你上了一柱香的功夫,还没好吗?”常三苦恼地问,他的小屁股都快冻僵了。
“马上好,马上好。”常建擦了擦鼻血,继续去扒了赵刃锋的裤子。
“赵刃锋,没想到你的屁屁很翘耶!”
众娃哄笑。赵刃锋羞愤地道:“我宁愿疼死,也再不要你给我上药。”一边把裤子提上去,死也不松手。
常建笑着道:“那不行啊,我不是一向教导你们——身体发肤,受诸父母,我哪能放任你自虐,你可以心中这样自我催眠,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这样就好了啊!”
常七心中暗笑不止,老师有时候就是这样亦正亦邪。认真的时候很美,让人不由目不转睛地瞧他,但疯起来又很坏,恨得人牙痒痒。例如这时候,他被揩了好多油,终于忍不住道:“老师,我的腰在上面,你都快擦到我脚脖子了。”
常建流着哈搭子,心中暗乐,长腿,我喜欢!嘿嘿。
帮孙华透上了药,顺便捏一下大腿:“小奸商,你要减肥了!”
“啊,不可能,我这样才是骨肉均匀,均匀啊!”孙华透捂住眼睛,一副不肯承认现实的模样。
其实孙华透小时候的确有点肥嘟嘟,现在抽条长高了许多,早已经不肥了,只是不比其它少年的清瘦,所以常建有些感慨,当年的包子终于也慢慢地长大成人,懂得怕羞,懂得避忌,以前清亮的童子声也变成清一色发育中的鸭公嗓。
“杜小崩,你的肌肉不要崩得这么紧,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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