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很顺利,其间,记者试图进入喜宴,被曹冠珩发现并阻止了。敬酒时,曹家全体出动,在曹亚劭帮夏香芷整理被椅子压住的裙摆时,曹冠珩过来对他们低声说话。
“阿劭,你好好护着香香,香香,你只要记得笑,其余的交给我。”曹冠珩沉稳地交代,他语气轻淡,但语意强烈,用不着提高声音说话,坚毅内敛的眼神自然给人一股信赖感。
“麻烦你了,大哥。”有他在,夏香芷很安心,她侧眸望向曹亚劭,他一定知道田馨妮来了,但他始终挂着怡然自得的笑容,就像个开心的新郎,只有此刻牵起她的手,他握得比平日更紧。
他们逐桌敬酒,来到叶氏夫妇这桌时,夏香芷微微挺胸,笑得更加甜美,是她的心理作用吗?总觉得这桌的宾客笑得格外灿烂,仿佛竭力用笑容掩饰他们的尴尬。
“恭喜你,亚劭。”叶庆隆笑容可掬,随着众人举杯祝贺。
他一说话,夏香芷只觉周遭骤然一静,仿佛宾客们都停了吃喝、忘了交谈,竖起耳朵,注目他们这边的互动。
田馨妮跟着举杯,她今晚化了美艳的浓妆,浓得几乎淹没了本来面目,她对着新人举杯,目光却望着别处,脸上的微笑因此显得很不自然。
“谢谢。”曹亚劭对叶庆隆淡笑,仅以眼角余光带过田馨妮。她神情冷漠,他暗暗拧眉,叶庆隆避束她有多严格?她竟然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他也不敢多看她,随即用眼色向大哥示意,曹冠珩会意点头,就要前往下一桌,叶庆隆又说话了。
“亚劭,我想单独敬你和新娘子一杯。”叶庆隆站了起来。
曹亚劭只好停步,敬酒团跟着全部停下。
夏香芷蹙眉,她不喜欢这人的口气,他的眼神带着酒意,表情十足是藉酒寻衅的调调,她往前踏了小半步,将曹亚劭护在身后,想保护他。
叶庆隆笑道:“你、我和馨妮,本来是好朋友,今天我带着馨妮来参加你的婚礼,你不觉得意义非凡吗?难道不值得为此干一杯吗?”
所有人皆知他们为了田馨妮反目成仇,这言下之意格外讽刺,夏香芷脸色凝住,曹冠珩正要岔开话题,曹亚劭却抢先开口了。
“的确,既然是这么值得庆祝的一杯酒,当然得和我的新娘喝。”他举杯就唇,一饮而尽,将夏香芷拉入怀里,用嘴封住她的。
夏香芷瞠大美眸,他喂她酒!一小口酒液随着蛮横的吮吻倾入她双唇间,辣了她喉咙,她轻咳,他灼热的占领立即转为安抚,哄她咽下了酒,他柔软的舌尖却还不肯离去,轻柔地探深,煽情地滑过她敏感的唇内,她难受地轻吟。
“嗯”瞬间她只想捣着脸逃到天涯海角,这声音听起来活脱是承受不住的酥软呻/吟,旁边还有好多人啊!
曹季海用力清喉咙,语带揶揄。“二哥,现在是敬酒,还不到洞房时间,你忍着点。”
此话一出,宾客们大笑,曹亚劭终于放开缺氧的新娘,夏香芷顿觉天旋地转,他及时搀她一把,又一次将她抱个满怀。
气氛更欢快热烈,大家用力鼓掌、鼓噪,瞬间淹没先前的尴尬,在“永浴爱河”、“早生贵子”的祝福声中,敬酒团顺利地前往下一桌。
临走前还听到“新郎害新娘腿软”的调侃,夏香芷羞得抬不起头,曹亚劭倒是轻松自在,还趁着行进的空档跟她咬耳朵。
“没想到你呻/吟的声音这么好听。”他非常赞赏,语气饱含让人脸红心跳的灼热。
她两腮红如玫瑰,丢给他一个“晚点和你算帐”的眼神,他回她一个“尽管放马过来”的坏笑。
直到喜宴结束,没再出任何岔子,新人送客时,第一个告辞的就是叶庆隆和田馨妮。
随后的闹洞房,因为夏香芷害羞,在曹冠珩的频频示意下,大家没有闹得太过分,但建筑系的同学们难得齐聚一堂,曹亚劭想陪大家聊一聊,请示新婚妻子的意思。
“你去吧。”她同意了,原本想陪他去,但她很累,想早点休息。
新房设在曹家三楼,她更衣、卸妆,投入浴白泡澡,折腾了一天,好累,差点在浴白里泡到睡着。
她起身穿衣,几次将那品莲送的性感睡衣拎到指尖上又放下,还是穿普通睡衣吧,她实在无法在两人的第一夜就这么大胆。
她穿上全新的粉色丝质睡衣,质料很好,蹭过肌肤的感觉滑软而凉冷,今晚她所有的知觉都格外敏感。
很安静,时钟滴答,催动她心跳加速,今晚,是他们的新婚夜她脸颊克制不住地发烫,还是喝酒壮胆吧?可是她酒量不好,也不想喝醉,他与她的第一次,她想清清楚楚地记得其实,她对他的身体不陌生,摸都摸过了,今晚不过就是可以摸得更恣意嘛,他也会对她为所欲为,敬酒时他毫不修饰的低语,已经暗示他今晚的期待
她心跳咚咚,血液在烧,不行,还是喝一点好了
喝吧?还是不喝?在她脸红心跳、胡思乱想之际,时间悄悄溜走,等她回神,才发现曹亚劭还没进房,他和同学的众会已经超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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