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重要性的。
他的目光投向田地中。
牲奴,拿人当畜牲使的叫牲奴。
那三组中还有一组,又会叫什么奴呢?
封镇在这里当了三天牲奴。
似乎管事早有交代,他的活并不算重,干会儿还可以休息一下,也不会有人拿鞭子抽他。
但几日劳作下来,他的肩膀还是被绳子磨得火辣辣的疼。
因着他被区别对待,其他牲奴看他的目光极为不善。
就连原先有些惧怕他的,与他同一草棚的两人,也敢明目张胆地怒瞪他。
对此,封镇懒得与他们计较。
沦为牲奴,日日遭受如此羞辱,已经低到尘埃里去了,封镇不愿在这样的人身上踩踏。
三天一到,封镇就找到管事,让其送他回去。
回到乐奴院,被乐一等人挤兑几句,封镇不痛不痒的态度,着实把他们气得够呛。
乐一时不时故意擦撞,让封镇出丑出错。
这一次封镇走到门口时,他便故意在其背后推人,打算把封镇推倒,最好摔个狗吃屎。
结果封镇就像脑后长了眼睛,一把钳住乐一的细手腕,痛得他差点哭出来。
“十一!你快点放开我!”
他怒目而视,呲牙咧嘴地叫嚷,“疼疼疼,嘶……”
封镇放开,乐一揉着手腕,没好气地嘟囔,“果然是个粗人!去当了几天牲奴倒长了不少力气,你这样的就适合去做牲奴……”
封镇不搭理他,每日只管好自己,几乎独来独往。
功课也挂在最末,虽然动作不怎么达标,但是表现得倒是十足的认真。
最后,师傅也不得不感叹他天资有限,不再总盯着他不放。
没有师傅总紧迫盯人的眼神,封镇的日子好过许多。
他上课一边摸鱼,一边借机修炼内功心法。
他毕竟修炼这门功法修炼了足有几百年,早已了然在心,熟的不能再熟,因此很快,他便修炼出来了气感,体内有了一丝内力。
自有了内力,他便每晚将同屋的少年点了昏睡穴,自己则在空荡的地方炼体。
所以,随着他们身体的发育,以及师傅刻意的教导,半年后,乐一到乐十十人,身高虽然稍稍抽条,但是身形仍旧纤细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