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封镇便被师傅训斥n次,惩罚五次。
“这等蠢笨之人,究竟是怎么被选到乐奴院?!”
文课师傅不止一次这样叹道。
封镇第一次听到“乐奴”时,心中一动。
他记得,当时摸骨之后的分组分了三组,他们这一批被分为“乐奴”的话,那么其他两组会是什么奴?
观这里的管事还有教课的师傅平常的态度和言语,他们这样的“乐奴”显然是地位比较高的一种奴隶。
乐奴是侍奉主人供主人取乐的奴,那么另两种又是何种作用的呢?
封镇一直以来都劈不好腿,一些极度羞辱人的动作更是做不来,最终还是惹怒了师傅与管事。
管事是一名中年人,面容无华,留着胡须,带着封镇左拐右拐。
他们来到封镇最开始呆过的草棚区,管事停顿住步子,示意封镇去看。
“十一,你还记得这里吧?”
封镇木讷地点点头,没有吭声。
“不要忘记你之前在这里都过得什么日子。”管事意有所指。
封镇扭头看去,继续留在这里的人,一身脏兮兮的泥土,粗布短袍脏得看不出颜色。
最脏的是,许多人在洗刷便桶,异味扑了满身。
见封镇的态度还算端正,管事的脸色放缓,继续带着封镇往前走。
他们越走越荒凉,最终来到一片田舍之中。
成片的黄土地被开垦成一块一块的方格,无数人在这里劳作。
种植的作物绿油油的,长势喜人。
但是攫住封镇视线的,却是不远处身上套着农具,被鞭子抽打的奴隶。
管事在这时捻着胡须,微微一笑,“牲奴牲奴,这便是牲奴的由来。”
封镇看到了曾与他住在同一个草棚的两人,他们脸上、脖子,但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血痂,在未完全长好的伤口上又有一层新鲜的鞭痕覆盖其上。
“你便在这里呆上三天,若是想明白了就告知这里的管事,让其送你回去,若是没有想明白……”
管事淡淡道:“你便一直呆在这罢。”
管事说完就走了,但他留下的这句话,似是看破了封镇的伪装,封镇禁不住在心中哂笑。
看破却不说破,想来这乐奴应该是有些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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