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透在床边轻轻握着他的手:“怕你痛。”
“你也要换药,痛吗?”陆青衣看着他绑着绷带的胳膊问道。
颜透说:“不,这算什么?”
陆青衣笑:“我也不痛。”
说完,额头凝结的冷汗却顺着没有血色的脸流了下来。
颜透赶快用消毒纱布帮他拭去,懊悔道:“……这都是我的错,让你受这些苦。”
陆青衣疲惫的闭上眼睛:“我倒安心了,这样你就不会和我吵了……”
颜透发誓:“我再也不和你生气,我知道错了,你安心养病。”
陆青衣问道:“那你再也不骗我了吗?”
颜透沉默了下,说:“我所打算的任何一种将来,都把你摆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上。”
陆青衣也没有力气再争执,再去管外面的世界。
毫无准备的经历了生死,反倒又让他将一切更看淡了一层。
“只是,你不该为了一只小狗,搭上自己的命,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颜透还是把憋了太久的责问说出口。
“那是你送给我的……”陆青衣小声说:“它还好吗?”
颜透点头:“嗯,下周就可以从宠物医院领回来了。”
陆青衣露出淡淡的笑意:“那就好……我累了,要休息,你也回家休息吧,今天医生跟我说,不要让亲属再来特护病房了。”
“他不让我来我可以换一个愿意让我来的。”颜透说:“我不管,我已经让人给我加了张床,我要照顾你。”
陆青衣昏昏欲睡的回应:“你啊……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颜透看他没什么精神,便只是握着他的手,瞅着他深深的进入了梦乡,才蹑手蹑脚的离开。
事情发生已经将近十天了,真的积压了很多事情没有处理,看来再不管管,那些残忍贯了的人还真的会以为这世上没有报应。
奢华的房间里面躺着病入膏肓的老人,走进去,便会有种压抑的感觉。
颜透故意将胳膊的伤露在外面,到了外公面前就问:“让您担心了,医生说我的复原情况很好,才敢回来看您。”
Godfrey本坐在锦被里看书,闻声摘掉老花镜,慈祥的说:“遵循医嘱,多休息,我老了,走不动了,没办法去医院。”
“怎么敢折腾您,外公才要注意休息啊。”颜透在床边坐下,笑了笑。
Godfrey凝视着他年轻的侧脸,半晌问道:“那个……陆青衣怎么样?”
颜透顿时表情一僵,而后难过的叹息。
Godfrey只是道:“现在医疗技术进步了很多,听说抢救及时,不用担心。”
“其实……我担心的不是这个。”颜透犹豫道:“出了些事,又不太敢跟您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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