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声看去,只见单严手中的长刀应声断成两截。
黄忠大笑道:“好刀!”刀锋陡转,将目瞪口呆的单严斩为两段,肠子混着血液流了出来,场面顿时变的血腥无比,幽州军一些士兵不忍的闭上了双眼。
血腥的场面让幽州军出现了轻微的骚动,单严单从两兄弟是幽州军中出了名的猛将,就是鲜于银也和其不相上下,没想到却被西凉军一个老者斩杀,尤其是老者手中的大刀,让幽州军将领垂涎不已,将单严的失败归结于武器不如人,战场上,兵器的强大能够弥补武艺上的不足,黄忠年纪老迈,击杀单严,多数是侥幸罢了,心中这样想,对黄忠的畏惧之心荡然无存,但黄忠手中的那把大刀,却成了武将眼中的香饽饽。
五百骑兵发出震天的吼声,黄忠一个老迈的将领能有如此战果,让他们感到无比的自豪。
黄忠勒马立住,大声道:“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意犹未尽的模样让幽州军将领咬牙切齿,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匹夫,纳命来!”严光大吼一声跃马挺枪向黄忠杀来。
两人交手不过五合,严光勒马向着本阵败逃而去,黄忠紧紧跟随。
严光将长枪挂在战马上,手法熟练的搭弓上箭,箭若流星向着黄忠的面门而去,严光在幽州军中,武艺只能算是中等,但好在一手箭法高超,枪法加上箭法,很容易在战斗中取胜,颇得鲜于银重用,见大军在阵前丢了颜面,严光这才奋力杀出,意图在大军面前,夺回一阵。
黄忠冷哼一声,刀光一闪,将箭支劈落,而后将战马上的特大号长弓取出,抖手一箭,射向严光。
“噗嗤!”箭支射穿严光的脖颈,箭尾犹自轻轻颤抖,严光双眼中充满了惊骇,当赖以依靠的箭术被别人轻巧破除,而后死在了对方的箭术上,那种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幽州军震动,眼前这个头发斑白的老将竟已连斩己方两员悍将,严光虽然枪法不怎么地,但一手弓箭在整个军中是有名的,没想到竟然死在了最擅长的箭法上,论刀法,黄忠武艺精湛,论箭术,更是高超绝伦,突然,幽州军将领感觉这个老将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欺负。
幽州军无人敢上前,老将黄忠手中长刀一挥,五百铁骑杀向幽州军中。
五百西凉军对战五百幽州骑兵,不过半个时辰就分出高下,战马有马镫,手中有弯刀,身上有精甲,幽州军如何是对手,西凉军如同砍瓜切菜,势如破竹。
在鲜于银“撤军”的大吼声中,带领三百余名骑兵灰溜溜的赶回城内,交手不过半个时辰损失了一百多名骑兵,让鲜于银肉痛不已,骑兵不比步兵,需要经过训练,一个骑兵的消耗,足以支撑五名步兵。
赵云面含微笑的说道:“在黄老将军面前卖弄箭法,真是不知深浅!”
中军隆隆的战鼓声响起,骑兵开始向着城墙啊的方向飞奔,抛射箭支,压制城上的幽州军。
云梯架到城墙上,一名名西凉军士兵快捷的向城上爬去,井阑在士兵的推动下,缓缓的靠近城墙,令行禁止,战鼓响起,士兵必须要勇往直前,即使前方是刀山血海,也不能有丝毫的犹豫。
西凉军的攻势犀利无比,鲜于银带领士兵竭力守卫,出城的一番交战,以败北落幕,心中有些沮丧,但也将鲜于银出城和西凉军野战的心思彻底浇灭。
攻城半日,西凉军缓缓退军,城上的幽州军松了一口气。
接连攻城十日,幽州军渐渐适应了西凉军进攻的节奏,应付起来游刃有余,面对这样的情景,黄忠也是颇为头痛,攻城时,定然是攻城的一方损失较多,可以选择围而不攻,但西凉军灭有那个底蕴来支撑。
面对黄忠的焦虑,郭嘉却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丝毫不担心,一力的鼓动黄忠攻城。
攻城的兵力投入了六千人,直接从三面城墙开始进攻,与此同时,军中出动了打量的冲车和井阑,大有不将此城攻下,誓不罢休的架势。
这样的攻击下,鲜于银忙得焦头烂额,不断奔走在三面城墙上,亲卫队伍成了救火员,哪里有敌军攻上城,就杀向哪里。
深夜,郡城内突然传出阵阵的喊杀声,城门处的幽州军被杀的节节败退,一名名的西凉军士兵从地底钻了出来,森冷的刀光,不断屠戮幽州军士兵的性命,进退有据,刚刚站稳阵脚,就杀向城门。
鲜于银在睡梦中被惊醒,抓住身旁的兵器,急忙走出营帐,大吼道:“怎么回事?”
“将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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