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置办几亩良田,等老了能过的好一点。”
“涨月钱?他自己怎么不来说?又不是什么开不了口的事,别说,园子里谁的月钱我都不想涨,就老潘叔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怎么?良心发现了?”
“倒也不是良心发现,你看老潘叔勤勤恳恳在我们园子里十多年,月钱没涨几次不说,你看人家那活,有什么难事不都是他去替我办么,有他在,我可少操心了不少事,涨点月钱也是应该的。”
“哟哟哟~说的跟真的似的,我还劳心劳力,又是这个又是那个的,还要这样还要那样,每天腰酸背痛的,有时候都走不动道,怎么不见你给我涨月钱?”
“你瞎凑什么热闹,你月钱还少么?而且你腰酸背痛走不动道的,你自己不也爽了吗?我才费劲费力的,我找谁涨月钱去?”
“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要的时候你就什么都答应,下床就不认账,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着嘴便撅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找我出来准没好事,我要这点还猜不出来,不是白混这么多年了,拿去,宝玉斋的簪子,别说我没想着你,没准啥时候,就惦记着呢。”说着秦六甲掏出了簪子放在阮玉竹的面前。
阮玉竹满心欢喜的拿起了眼前的簪子,仔细看了起来。
“宝玉斋的簪子就是不一样,你看这做工,戴在头上人都美了几分~”还将簪子插在了发髻之上显摆了一番。
“嗯嗯,的确美了几分,看的爷我花心乱颤,恨不得马上吃了你~”
“讨厌~一天天的总想些乱七八糟的。”
“你不就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么?要不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卖力呢?”
秦六甲满脸淫相,挤眉弄眼的挑逗着阮玉竹。
“才不是呢~谁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讨厌~”
“话说,今天这茶馆还真是冷清,大白天的一个人都没有,就我们眼前这壶茶,恐怕连小二的工钱都付不起吧?”
“要你瞎操心,人多了我还不来了呢,没人那就多喝一会,反正园里现在也没什么事,倒不如出来散散心喝喝茶的好。”
“事也不算没有,不知道园里那事,那道士解决了没有。”
秦六甲面露担忧的喝了口茶。
“老潘叔不是说都解决了吗?今天我还问他来着,那道士的原话,今后一切太平。”
“谁知道真的假的,我又看不见,要是他装神弄鬼瞎说八道的,那我不还得找人来整整么?”
“要真那样,你可得小心着点,要是柳青淮和温良生的事,被你找来的人知道了,那可就麻烦了。”
“谁说不是呢?温良生还好说,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柳青淮……”
“柳青淮怎么了?不就是唱戏么?大不了让她继续唱呗。”
“你是不知道,当时被那吓疯的丫头撞到的时候,我才从那屋出来,我这不是去找绳子了么?谁知道那丫头这时候去找她了呢?还好当场就吓疯了,要不这事也是麻烦了。”
“那丫头不是都疯了么,还能怎么滴?再说她又没看到你,你急什么,我倒是有个疑问,她都死了两年多了,以前怎么不唱呢?要等到现在才唱?”
“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兴许时间长了,成恶鬼了?开始出来闹腾了?要不就是我那佛牌被水冲跑了?”
“佛牌?你在她身上放佛牌了?”
“好歹一尸两命,放个佛牌心里有些底气,那可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一直挂在脖子上,从来没有拿下来过。”
“你可够心狠手辣的,对自己孩子都能下狠手。”
“我这不是没办法么,家里那婆娘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爹虽然没当什么官,但仗着那些皇亲国戚的帮衬,我敢要这孩子么我,要是真生下来了,还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
“哼,还好我怀不了孩子,不然我也迟早死在你手上,真是禽兽不如~”
“你我可舍不得下手~你比那柳青淮可懂事多了,要不是她一天到晚让我休妻娶她,我也不至于下此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