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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武镖局内,得了消息的龙爷起初不相信,但是在芳花姑娘屋里找到两颗鸽子蛋大的白石球,又在赵德成屋里找到同样的!还有芳花姑娘的肚兜和渎裤,铁证如山!
龙爷在院子里迎着凛冽的北风,看着天上飘雪,站立了许久。
“花儿!为什么?你这是为什么?嗷——”
从此以后,每逢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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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河上快船穿梭而过,盘查客船却一无所获,这让振武镖局的镖头不由疑惑,甚至怀疑脚头给的消息是否准确。
官兵们也是一样,搜查之后悻悻而归。
一艘装着柿饼的货船内,四人正在打麻将,不要幺鸡,不胡白板。
看看面前清一色,打了幺鸡,赵德成皱眉。
多好的牌啊,不要幺鸡,成了四七条的绝章子,看看河里四条三个,七条一两个,手上的胡牌最多还有一张七条,赢面太低!
“东风,”
“胡了!”芸姜姑娘笑嘻嘻的推开:“大四喜!”
这也能胡了!赵德成和芳花姑娘不由摇摇头。
看看她面前小山一样的银子,那两人也没了打牌的动力。原以为好歹是链手,两个人打她一个人,怎么也能赢她,却没想到这女人打牌这么厉害,运气还这么好,从来不包庄,胡牌还都是大牌!
一旁陪打的员外老爷也不由叹了口气,摆摆手说道:“得得得,不玩了,这船让你们搭了!”
“嗯,谢谢陈员外”目光眨眨,芸姜姑娘欠个礼,面前小堆堆碎银子也没有收,转身下去进客房去了!
这姑娘走路一扭一扭的,像是蛇皮精一样,让芳花姑娘差点想骂她风骚怪。她是不知道,芸姜姑娘走路并非要走这么骚。
看到不服气的芳花姑娘,赵德成一把拉住她,摇头小声说道:“那姑娘厉害,要不是她发觉,你看看!”指着外面悻悻而归的三艘快船的影子,让芳花姑娘心有余悸。
“若不是她,咱们怕是已经让逮了!”
微微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虽然让她赢了银子,但是看看这会陈员外却收了银子,这名义上是赢了钱,但这钱还不是给陈员外的路费?换了条船,总是有些代价的。
货船是陈员外的,买了船做这柿饼买卖才刚刚第二年,生意一般。所以为了赚钱,这货船上还拉着几个远路的客人,算是赚点外快。
估计之前拉的人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看到官家的快船来了,吓得几个人都跳进河里跑了!这大冬天下河,不冷吗?
这么怕官兵,怕是惹了什么大事!
这下倒好,他们还有几坛子西凤酒也压这了!
老楚坐在船舱里,一边吃着柿饼就大酒,一边看着外面河道里游远的黑影。看见芸姜姑娘进来笑眯眯的问道:“这几个什么人那?连这么好的酒也丢了不要了?”
姑娘看看窗外,笑着说道:“柳公子要找的人,他们没有跑远,大概这艘船他们做了记号,会找回来的!”
“那姑娘好像对他们很感兴趣!”
指指那边的船舱,芸姜小声说道:“他们只是帮着他转移注意力,不知道什么人!还是早点撤的好!”
“呵呵,终于能回去了!”
“是啊!”
……
芳花姑娘和赵德成悻悻的来到最后一间客房,这小的可怜的客房里带着一股酸臭味让两人捏着鼻子皱眉。
略微犹豫,赵德成说道:“花儿,这味道重,让出一出,今晚你睡这,我外面凑活一宿。”
好体贴细心的男人啊,芳花姑娘拉住男人的手深情的说道:“德成,一起睡!不碍事的,我廋,你挤不到我!”
“不是,我脚臭,熏到你!”
“没事,都跟你出来了,人家还在乎这个吗!晚上啊,有事找你商量,早点睡!”
“有事?”
一个眼色,芳花姑娘干活去了,把这客间打扫一番。
……
另外一间客房内,还有两人坐在其中,面前横放一把黑长的军刀。静静坐在那里,喝着酒。
……
收拾完客间后,芳花姑娘拉着赵德成进了客间,咬着嘴唇,勾搭着男人活动一番,待到间隙休息之时,女人才告诉赵德成,他发现这船上有人想劫船,一会到了下一站,他们就下船!转道去云州。
搂着温柔香,听到此事赵德成点头应了,还用地道神合的本事查探一番,果然,不说那边船舱里的人在擦刀,那芸姜姑娘身边的老汉竟然也是个高手。
他们这接近咬耳朵的话,同样也没有逃过旁边的芸姜姑娘。
“老楚,下一站,我们也下船吧。”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