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买的房产!还有银子,没钱,去哪啊!”
“我有!”
晃动丰满的胸脯,芳花姑娘意有所指,这才让赵德成微微放心与她私奔。
这振武镖局势力不小,二人要跑,就得从速。为了怕人认出来,还专程化妆一番,裹着面巾到了码头。
路过振武镖局的档口时二人低着头走过去,随便找了一艘去往江南的客船。
上船之后寻了间客间,就窝在里面不出来。
这远路的客船其实也多半是兼着运货带拉人,客房不多,一艘船也不过数间客房。多数时候去的人也不会花大价钱寻间客房住。
二人上船即躲在客房里,也不出去透气,只是客船半天不开,倒让俩人越发着急。
就在这时,门外敲门。
“开门开门!”
互相看看,不由紧张,该不会是龙爷发现了,找来了?
赵德成起个架势,给芳花姑娘示意。
女人点点头,遮住脸过来小心的开门:“谁呀?”
“开门!”
吱呀,
看了一眼,竟是三个军士,身上还穿着盔甲。
“军爷,怎么了?”
“我们要检查,你,把脸露出来!”
这,
芳花姑娘硬着头皮取下面巾看看那几位军士。
这三人进来看看,其中一人拿着两幅画像仔细比照一番,随即摇头,转头出去了。
“是一个姑娘和一个老头,他们就不是啊!”
“上头交代,要严加盘查,一旦发现,立刻捉拿。”
三人出门,其中一位抱拳说道:“打扰了。”随即便走了。
不由松了口气,赵德成也软了不少,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摇摇头,芳花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就听上面船家喊道:“开船咯!”
……
隔壁屋子里,老头不由叹了口气:“哎,这去陈州还坐上船了!这路绕的!”
“要是让抓回去,怕是性命难保,这能跑了,已经算不错了。”姑娘将缠在身上的一圈裹布慢慢抽去,肚子上扣着个大锅盔。
……
振武镖局里,龙爷对外面帐房先生在那里很是不爽,瞪了一眼,看着他,干嘛!
帐房先生急忙快步走了过来,小声凑在他耳边说道:“俞姑娘拿着赵镖头的印信支了好几笔钱,刚刚听说赵镖头拉着俞姑娘出门去了,该不会为了钱的事情闹出事了吧?之前赵镖头买那酒馆赚了不少,又是和俞姑娘合伙买的,所以也没在意。可是最近她支的钱太多,怕她还不上!所以……”
不由睁大眼睛看着帐房先生:“什么?花儿怎么会有赵德成的印信?这事你没给他说?”
苦着脸的帐房先生说道:“之前俞姑娘都提点东西,吃人嘴短,我以为这事赵镖头知道!”
“人呢?”
他们说是出去往钟鼓楼那面去了!
“还不去找!”
要是赵德成和俞芳花打起来……
今儿的事情真是一团乱麻了!
突然出了这事,正是烦躁的时候,却有人也没了耐性,任天行问道:“龙爷,吹风过马路上
草青青,行客过脚堂上银橙橙,敬您是老师父,说两句含糊话我们这些晚辈也得认!不过草要青的时候看不成黄的,您老还得给句敞亮话。”
正欲发火,忽然感到一丝凉气,柳廷玉正看着他。
“咳咳咳!两位,稍安勿躁!”
邓晨急忙拉架,过来拉住龙爷走到一边,小声说道:“龙爷,他只要今年的税,已经算是客气了,如果咱们这么把他拒之门外,于法,他封了咱们振武镖局咱们也办法,不能置这一时之气。若是动起来手,万一他的黑甲军也进来,咱们振武镖局可就没这号店了!”
气的咬牙,但是邓晨说的在理。今天这钱,他是逃不过去的,看看柳廷玉这架势,不给是真的准备拆镖局的!
“听说咱们这税收不上,所以其他几家都不交,他这是杀鸡儆猴啊,现在算是客气的,要是真的动手,可就难说了!不然腾爷为什么接了封信就走了?恐怕未必不是他的动作?”
邓晨的这一番话有些打动龙啸天了。
看看这屋里两人,任天行已经抱着剑了,随时准备动手了。
“去,叫帐房支一万八千两银子出来!”
……
这才表情缓和的任天行对着师父龇牙一笑,笑道:“师父,我说的没错吧,龙爷啊,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您在三秦的事业,龙爷第一个支持。”
“嗯,”
难得柳廷玉也露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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