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仪琳只要能和令狐冲厮守在一起,哪还管他什么夫妻闺房之乐事?
妈妈问起,张着大眼睛,回道:“那晚,令狐大哥和阿爹,酒喝得高兴,有些迷糊。女儿服侍令狐大哥睡下。回到小室,又诵完经,也独自睡了。”一派天真模样。
一席话只听得哑婆婆差点昏倒在地。直骂那胖和尚,杀千刀,误了女儿良宵大事。
这一夜,哑婆婆又来关心。谈了一会,哑婆婆轻声道:“有人来,妈妈先走了。”
怕被人瞧见了,女儿脸上不好看。身子一晃,失去踪影。
进来的却是盈盈。她老远就听到隐室中有人讲话,故意做声惊动。
盈盈被令狐冲插得全身舒畅,起来清洁身子,想到了仪琳,便过来看她。
盈盈知道刚刚在此室的,绝对是哑婆婆,也不问起。
见仪琳大眼清澈,呆望着室外,不知在想些什么。走了过去,坐于榻上,一手扳着她肩。
仪琳突然轻声道:“姐姐,我想和令狐大哥同床。”
盈盈闻言,呆得一呆,转头看着她。只见仪琳垂头,双手捂住脸,如雪般白的颈子,已经羞成了火红。就连那素白的手背,也是通红。
盈盈见小师妹,还如嫩芽般,不禁大是怜惜。搂入怀中,轻声道:“明晚,嗯?”
仪琳整个烧红的头脸埋于她怀中,含含糊糊道:“姐姐说了就是。”
隔天晚间,三人洗净了身子,晚餐后,盈盈避开众丫环,拉了仪琳到房间。悄声问道:“夫妻间之事,令伯母这些日子来,都交待清楚了罢?”
仪琳只觉得耳根发烫,羞道:“妈妈说了些话与我听,教我依她话办事。”
其实那任盈盈自己,新婚初夜,夫妻间之事,还是那浪子令狐冲,全盘操作的。
那一夜,她昏昏沉沉,却又记忆犹新,快乐无伦。
仪琳坐于房内圆桌前,一只小圆凳上。圆桌上摆了两杯“交杯酒”。
两根红色大龙凤喜烛,静静的燃着,房内一片光亮。
门外轻响了一声,仪琳赶紧低下头。她丈夫进了房间,反手把门扣上。
令狐冲端了那两杯“交杯酒”,笑道:“来,这是盈盈替你准备的‘壮胆酒’,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好…好休息。”想及仪琳的胆小,那“睡觉”变成了“休息”两字。
仪琳双手迷迷糊糊接了过来,举着那玉杯,“壮着胆气”,仰首喝个杯底朝天。
只感到一阵葡萄甜味,少许酒味,直入喉中。不禁叫道:“啊~!”
尚未闭口,樱唇已被封住,口里注入一股清凉的茶水,那满嘴辛辣酒味,刹时消失无踪。
跟着来的,是她从未想象过的感觉。
一个白日想,夜晚想,睡觉也闯入梦里的男人。
温柔又及时的拥抱、拥吻。
原来,那令狐冲知道她滴酒不沾,却见她憨憨的,一口干了那杯西域大葡萄美酒。赶忙含了一口凉茶水,对嘴灌入她口中。
仪琳樱唇被封,身躯发软,紧闭着两眼。妈妈教她的什么话,早已忘个一干二净。
只随她的令狐大哥去摆布便是了。
令狐冲横身抱起仪琳,只见她身着白色单衣,并无系衣带。
这一抱起来,上襟左右翻开,仪琳一道雪肤,尽落在她丈夫眼中。
那衣襟左右翻开,里面什么都没穿。一道冰肌雪肤露了出来,那闪着亮光的丝绸单衣,相较之下,竟是黯然失色。
令狐冲低头见着了,两个雪白、滚圆的大半球。殷红般的奶头,还被衣服掩着。
没想到,这外表单薄高挑的女子,却长了这般大而美的乳房。
平时被那袈裟掩住,恐怕连仪琳自身都不知道,她的乳房有多大,多迷人。
怪不得那田伯光,一心一意要奸她。
仪琳觉得胸口一凉,眯眼见令狐冲盯着胸部瞧。
不禁全身发烧,低声道:“盈姐帮我穿的衣服。她说,闺房中要如此着衣,才有情趣。”
两颊晕红:“哥哥,你可喜欢?”
令狐冲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裤底那只大肉棍,已经涨得快吐血了。
回过神来,应道:“喜欢!喜欢!”
抱着仪琳上了牙床。
低头在仪琳耳畔轻薄道:“把她给脱了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