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知道这位大哥夫君,对自己讲话,素来就喜开玩笑。
但是今晚,自己将要与他合身,共谱爱曲。却也怕极,他当真剥了自己的衣服。
就这样吧!仪琳想着,仍旧翻开衣襟,像只待宰羔羊,躺卧床上。
令狐冲脱光衣服。这可爱的小妻子,胸前那对挺立的大乳房,被他两手一摸时,竟然激动得双乳颤抖仪琳又害怕,又期待。令狐冲温柔的抚触、摸揉她的乳房,她也小心翼翼的,伸手去碰触令狐冲的胸膛。
触手却摸到一条长长的疤痂。仪琳心中一酸,紧闭眼睛,抚着那疤。
想起昔日,在那福州回雁酒楼之上,令狐冲为了维护自己,竟遭青城派恶徒罗人杰,狠刺了这一剑。
随后在那衡山群玉妓院里,为令狐冲敷药、急救这个凶险恶伤。当时情况尽管险恶,幸赖菩萨保佑令狐大哥,得以不死。
又想起在衡山城郊,喂瓜说故事等等诸般往事。
心里涌起一股激情,如地火爆发般,再也压抑不住,睁开双目。剑眉底下,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也正温柔的看着她。
仪琳大眼迷离,轻启朱唇,柔声叫道:“大哥!”。伸出双臂,搂下丈夫头颈,贴上了樱唇。
自幼即加于身心的宗教规条束缚,至此土崩瓦解。
遗传自父亲,那份天地不怕的血液及少女的热情,统通释放出来。
令狐冲恰恰也就是这付德性。古人曰:“山可移,性不可改”。接着下来,表露无遗。
这两少年夫妻,当晚就把一张床给弄垮了。
令狐冲被仪琳吻得几乎断了气,好不容易,仪琳终于把她放开了。
仪琳的大眼睛里带了泪水,却甚是高兴。
站起身来,盯着他,缓缓的脱落那件单衣。
烛光之下,令狐冲只见她,双颊霞红,樱唇朱润,短发盖耳,两排微弯上翘的长睫毛犹润着泪水。
又见到一付,玲珑曼妙,雪肤玉肌,晶莹剔透的身体。两个丰满、硕圆的乳房。挺立于胸前。
平坦白晰的小腹下,令狐冲只见得一小块黑亮的毛发。两条雪白,浑圆的长腿,正紧紧夹住那美妙处。
这小妻子,裸体含羞立于床上。犹如少女初成长,裸身览镜的羞涩样子。
短发丽容,又是令狐冲从未见过。
浑身上下,竟散发出一种,既天真无邪,又美艳无伦的气质。
仪琳立于床上,偷瞄了令狐冲一眼,见他目光炅炅,正盯着自己小腹瞧。心中一慌,不敢垂手去遮那要紧处,赶快夹住双腿。却又有些心悔。
站了片刻,又瞄他一眼,却已不见夫婿人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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