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找不到好的躲避地方,令狐冲无奈正欲躲入竹林和左冷禅等打游击,只听宁中则道:“冲儿,你看那礁石……”
令狐冲一望大喜,水潭紧靠崖壁,在崖壁下有一巨石和崖壁中间有缝隙,看着刚好能躲下两人。连忙背着宁中则下了水向礁石游去,待藏到礁石后,宁中则道:“冲儿,剑还在岸上。”
令狐冲探头看了下,见左冷禅三人立于盈盈墓前,劳德诺正说着什么,不由得心中大恨,偷偷回了岸拿了剑游回礁石后。
这时三人已向石屋奔来,令狐冲连忙加速游回了礁石后面。
宁中则见他的神色焦急,赶忙身子向前紧贴礁石,给令狐冲让出半个身位,令狐冲这时才硬生生地挤了进来,挤于宁中则身后,脚下水深约半丈,两人都只露出头在水面上。
三人来到石屋前,劳德诺四处张望,说道:“师傅,这里没人。啊,他们刚离开不久,这枯草窝还是温的。”
只听左冷禅道:“德诺,你去其他地方探寻一番,我和平之在这里守着。”
劳德诺应了一声,转到了屋后。
礁石后缝隙狭小,宁中则和令狐冲的身体就不可避免地贴在一起。开始令狐冲还能镇定下来,可随着时间的延续,情况就渐渐失去了控制,宁中则身高约五尺半,虽然矮令狐冲半个头,腿长却恰好和令狐冲相仿,甚至臀部还要稍稍高些,那充满弹性的翘臀就贴在令狐冲胯前,没过多久,令狐冲就觉得身体渐渐不受控制,下面逐渐起了生理变化,恰恰抵在宁中则的翘臀上。
令狐冲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脑海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但还是不可抑制的发出粗重的呼吸,胯下那虫虫却越发坚挺,连忙把臀部后移,死死贴在崖壁上。
初时还以为师娘会怪罪,但见身前的宁中则默不作声,也没有异常的举动,仿佛已经默认了这种举动。令狐冲的胆子稍微安下心来,但还是稍微蹲下身,错开两人的胯部交接,观察左林二人举动。
令狐冲从宁中则脑后探出头去,只见左林二人双目皆绑着黑布条,手里各持长剑,张开双耳留意周边声音,浑身因蓄力待发而显得有些僵硬,仿佛两个僵尸般,看着有些诡异。
这时宁中则忽地转过头来,粉腮恰好贴住了令狐冲的双唇,令狐冲顿觉双唇一片滑腻,眼前满是宁中则那如花娇靥,心里不由一荡。
宁中则心中一惊,满脸绯红,连忙移开脸庞,嗔怪的看了令狐冲一眼,在他耳边低声道:“怕那劳德诺回来注意到这礁石,你我先潜到水里去,待他们离开再出来。”
令狐冲连忙应是,二人深吸一口气,慢慢沉进水去。潭水清澈,不一会,通过水的折射,二人发现石屋前多了条人影,只听劳德诺道:“师傅,谷中俱已寻遍,却不见那小贼踪迹。”
又听左冷禅道:“那当真奇怪了,这谷有多大?”
劳德诺答道:“不过方圆百余丈。”
左冷禅道:“那他一定还在谷中。我们再继续找寻。”
令狐冲见三条人影忽地向潭边行来,急忙拉着宁中则向潭底沉去。
噗的一声,只见一块大石被砸入水中,险险砸中二人,噗,又是一块大石砸了下来。令狐冲甚是恼怒,却又无计可施,连忙拉着宁中则继续下沉。
慢慢的,令狐冲觉得气息变得不够起来,看向宁中则,却见她鼓着嘴,满脸憋得通红,似已难忍憋气。令狐冲身上多股内力,俱是十分雄厚,所以内息功夫也比师娘长久,见师娘似已到达极限,便上前搂住她,吻住了那丰润的双唇,渡了一口气息过去。
宁中则突然被令狐冲咬住嘴唇,大惊,不由得喝了口水,一股气泡冲唇边冒出,浮上水面,接着令狐冲的气息便渡了过来,她瞬时明白徒儿的意图,感激的看了令狐冲一眼,却发现令狐冲已连喝几口水,显是把气息都给了自己,心中大急。
待得再次醒转,鼻中更闻到芬芳花香,令狐冲慢慢睁开眼来,触眼尽是花朵,红花、白花、黄花、紫花,堆满眼前,心想:“这是什么地方?”侧过头来,便见到了宁中则的背影。他渐渐看清楚了置身之所,二人置身一片草地上,太阳高挂当空,暖暖的照着他和宁中则,再看身上衣物,已经半干。
令狐冲想要坐起,身下所垫的青草簌簌做声。宁中则回过头来,满脸都是喜色。她慢慢走到令狐冲身畔坐下,凝望着他,脸上爱怜横溢。
刹那之间,令狐冲心中充满了幸福之感,知自己晕了过去,宁中则将自己救到这里,心中突然又是一阵温馨。两人脉脉相对,良久无语。
忽然间从花香之中,透出一些肉烤焦的味道。宁中则啊的一声,俏脸绯红,转身拿起一根树枝,树枝上穿着一条烤的黑黑的大鱼,微笑道:“啊,焦了!”令狐冲大笑。两人都想到了前些日子在谭边捉鱼烧烤的情景。
两次烤鱼前后俱有变故,但终究两人还是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