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浅瞪大了双目,膝盖上的剧痛传来,让她一张小脸变得煞白煞白的。
眼看着大总统就要被那帮人押走,她握紧了枪,咬了咬牙,踉跄起身试图再冲上前去,“砰!”又是一枪,堪堪擦过她另一只膝盖。”
马上戴着半块银色面具的男人睥睨着她,许清浅眼睁睁的见着,大总统从她面前,被一帮士兵押走了。
有些士兵逃出了军营,剩下的人,全都被俘,包括许清浅。
当陆彦霖拿着钱袋,欢天喜地的回到军营的时候,眼前只剩一个空空如也的军营,和满地的尸体。他发现一个看起受了重伤,摊倒在地上的山匪,拉起来急急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士兵奄奄一息道:“有人,袭击了军营,带走了,总统大人,和,和当家的……”
“什么?!”陆彦霖只觉得脑子嗡了一下,冲他吼道:“是谁?!谁带的人?!”
“那人戴着银色的面具,不知道是谁……”
陆彦霖一拳重重击在地上。
他恨自己没有听许清浅的,将兵力集结,而是抱着想要扩张的野心,结果害了她!害了所有人!还害得父亲大人现在不知所踪!
“少帅,您不要着急,有些弟兄们已经逃出去了,当家的被抓前组织大家逃跑,让西副官带着大家,在走马廊桥集合,您快,去找他吧。”说完,那个人就咽了气。
“走马廊桥……”
第二天一早,孟杳杳就看到了报纸上隰县军营被袭的消息,宛如晴天霹雳。
“怎么会……怎么会……”
孟杳杳拿着报纸,手在颤抖。
短短几天时间,希望从燃起,到破灭。昨天,哥哥才刚从她这里借了钱,说要购置军需,结果今天,他的军营,就被挑了……爸爸,还有爸爸……
孟杳杳坐在椅子上,许久都没有缓过神来,张妈端了杯热茶来,道:“大小姐,您的脸上怎么这么白,喝点热茶吧。”
“我不喝。”孟杳杳起身,欲离开孟宅,李副官像一尊石像一样挡在了门口:“大小姐,您要去哪里?”
“让开!”
“督军大人吩咐了,这几天您不能离开这里!”李清章冰冷道。
“他派你回来,就是要软禁我的吗?他自己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来了,却不让我出门,哪有这样的道理!我是他养的宠物吗?主人不在,就只能在家里关着?!”
“大小姐,冷静,督军大人很快就会回来了。”李清章的声音依然冰冷。
孟杳杳恼怒的扭头,气愤的回了房间,越想越气,这时,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喂?”孟杳杳生着气,语气也不好。
对面明显愣了一下,缓缓道:“你,怎么了?”
是孟祁遥的声音,孟杳杳缓和了语气,说:“没什么,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孟祁遥笑笑:“没什么,就是,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又不能出去。想找个人说说话……”
“嗯。”孟杳杳应了一声,“我也想找人说话来着,那王八蛋孟祁寒,又把我关在家里了,我刚刚看了报纸了,看到哥哥的消息,很担心,可又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