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眼云烟,“切尼老不死的现在在医院,你造吧?他都闻到棺材香了,你以为可以靠他?要是知道切尼已经死了,他一定受不了这个打击,马上就血压爆表……”
“那又如何,不是正好吗?起码我可以分得罗柴得菲尔特家的家产……哈哈!”白荷花抢过酒,一口闷了三分之一瓶,“就算罗柴家已经很破败,没啥钱可捞,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房子和那块地也是很值钱的……”
“童贯现在是本家的话事人吧,老不死作为旁系,这块地归属问题还不是要听本家意思?”宁安妍一语中的,说得白荷花不知所措。
“你不要忘记了,童贯要我和你一起侍候他!”虽然很不愿意,但她白荷花不得不将底牌丢了出来,“就算我有了小孩,我的身材摆在这,他很着迷我的!如果他愿意,我还可以替他生一个!”
白荷花的话,让宁安妍心中就像漏跳了一拍似的,放在咖啡桌下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攥住,脑中却像一个过滤器一样过滤着她刚刚的每一句话,美丽的眸子轻轻扫过白荷花的脸,唇边微微一勾她在撒谎!
她,明显是在撒谎……童贯不喜欢小孩,更不愿意被婚姻这种东西锁着,如果有一天他这辣鸡结婚,也不过是想试试婚内出轨的感觉而已吧!
“怎么着,我看你还年轻,又这么漂亮,顺便找个男人结了也好过待在童贯身边吧?你在他身边是没有未来的!”白荷花说。
她说的都是事实,而这一点宁安妍最清楚不过,她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示,因为这根本就是事实。
“我是看你可怜,不想你也陷入童贯那无望的深渊中万劫不复。”白荷花将酒瓶递给了宁安妍,可她没接。
像童贯那样的男人,真心是不可能有的,看上哪个就爱那个,玩完就扔正是他的风格爱好,她与童贯的交织不多,认识不深,也没必要深到了解他的心肝脾肺肾的地步,下一步要怎么走,确实要好好考虑一下。
“其实你的话,我不是没想过,可是童贯他对我发誓赌咒说对我是真爱,我想相信他一次。”宁安妍言下之意很明显,她间接地否定了白荷花认为童贯对她没爱,只是玩玩的想法,不管童贯以前怎样,就是不离开童贯。
“你,冥顽不灵!”白荷花气得差点站起身来,脸色瞬间也变得有些苍白。
宁安妍这个死女人!她顶心顶肺的几句话,便能轻易引起她的慌乱和不安!空气中瞬间充满着暗涌的因子,两个女人都是各怀鬼胎地谈着话。
一个试图独占,一个试图反击!正在此时,宁安妍包包中的电话适时地响了起来,她看了看手机后,脸上露出笑容。
“喂?”声音从未试过的爹,从未试过的温柔,从未试过那样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