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个女人什么回事,怎么还不来啊尼玛!”童贯低哑而愤怒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了出来,同时也充满着火药味。
“唔,我遇上了一个朋友,所以不能陪你晨炮了,对不起哦待会再补上给你好不好,童贯亲?”宁安妍的声音中透着丝丝嘲讽的意味。
晨炮?白荷花马上想起来,那确实是童贯的习惯,这该死的男人就好这口。
“朋友?哪个朋友?是男人还是女人?”童贯的声音再次响起,然而这次是充满着责备的样子。
宁安妍娇嗔道:“当然是女人啦,怎么着?还怕我和女人搞百合不成?你这个男人一个顶别人两,我都应付不过来了呢,天天折腾得我要死。”
“那行你搞定后,立刻就来机场你造吧,飞机不等人的,浪费我时间信不信我将你喂鱼?”童贯霸道地命令道。
“好的,奴婢知道了!”宁安妍微笑着收了电话。
此时,坐在对面的白荷花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心,被浓浓的醋意不断腐蚀着,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了酒瓶,酒瓶上被她这强大的握力弄得咔咔作响。
然而,当她看见宁安妍通完电话后,脸上强忍着挤出淡淡笑容:“别以为童贯他真的很紧张你,他不过是要晨炮而已,反正你不在他随便和谁都行,你知道的!”声音已经转变成柔柔的,充满着楚楚可怜和淡淡的哀伤。
宁安妍看到白荷花这般样子,心中变得有些烦躁,声音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你说的话我何尝不知道呢,不过我清楚自己的位置,也清楚自己要什么。”
其实,她并不想一定要去伤害白荷花,女人有时在维护爱情时,难免会变得如同仇家般一样,而且她根本犯不着和自己斯比的,她要什么,自己要什么根本不矛盾,当那共同侍候童贯的矛盾消化后,她已经不在那么在乎了。
毕竟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错就错在她俩要侍候同一个男人,虽然宁安妍绝对不可能轻易就将童贯让出去,不可能推出这场爱情的战争,但是,自己也没有必要在她面前表现怎样的爱情戏码。
如果换作是她的话,大概差不多吧,但是她已经醒悟现在要的是钱,她才不管白荷花要什么,反正不烦着她就行了。
白荷花眼底的神情渐渐地暗下去:“以前童贯也是对我这般好!”说到这里,她止住了声音,没有再说下去,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即使在与童贯恋爱的时候,他也并没有这般紧张过。
他,对这个女人真的和自己不一样啊,虽然他承诺自己可以和她一起侍候他,那就永远不会丢掉她,可是这不公平啊……
“我说,你还想怎么样?”宁安妍的唇张了张,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正在此时,坐在身边的小明突然叫了一声,打破了空气中略带伤感的气氛。
“妈咪,我的球!”小孩子到了这个年龄段都是很好动的,当小明看到自己的球滚到了其他座位旁边的时候,小小的身子立刻朝那边跑了过去。
球?那个人头?宁安妍顿时慌张了起来,尼玛又是那恶心玩意,那到底是真人头还是道具?
就在他经过宁安妍身边的手,一下子撞翻了宁安妍的包包,她以为他又来咬她,马上拿起台面上的胡椒粉瓶子,打开瓶盖一把塞进了小明的嘴里。
“小明!不准这么调皮!”白荷花严厉地呵斥着,将小明抱回到怀中,给了他三个巴掌,直抽得劈啪作响。
“不好意思啊,小明这孩子太调皮了,回去后看我不整死他!”当白荷花看到宁安妍的包被小明撞翻后,立刻上前去,想要帮她拾起来。
她们就看到了那个小明当成球的人头,那个人头真的好臭!白荷花也吓尿了一地,宁安妍一脚将它踢到了另一桌的下面去了。
“那个你袋子掉东西了,”白荷花说。
“没关系的,不要紧!”宁安妍连忙说道,然后也欠下身。两个人在同时拾包的时候,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雾霾之心从包中掉了出来。
雾霾之心散发着尘土泥沙的味道,同时,镶嵌在上面的宝石也倍显光亮。然而,当白荷花看到这个首饰盒之后,手陡然一抖,脸色变得瞬间苍白。
“白姐,你、你怎么了?”宁安妍发现了白荷花明显的异常反应,不禁有些关心地问道。
“你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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