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陆未晞恍然,“原来是祖父贪赃枉法的把柄啊!”
长泰侯可是任户部侍郎的。
陆世祥面露端凝,“户部管着大庆的钱袋子,户部的大小官员又有几个能干净的了?”
话说到这份上,别说陆未晞了,就是伊水湄也已经听明白了。
“这么说来,那个雍郡王在离京之前,就已经把户部的底儿摸透了?”伊水湄说着看了陆未晞一眼,“如此看来,那份心机怕是无人能及呢!”
陆未晞被看得莫名其妙,深吸了口气,道:“父亲刚刚去跟祖父谈条件的依仗可是祖父贪墨的证据?”
这证据还是一个多月前,雍郡王给的。
想想,她心里就有种古怪的感觉。
雍郡王那厮究竟是怎么想的?
拿着她祖父的把柄交给了她父亲,换来的仅仅只是将一个婢女塞到她身边?
这笔买卖不划算啊!
陆世祥道:“行军打仗,战术上一定要出奇制胜。”
“可是!”陆未晞抿唇,“雍郡王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他那么狡猾的人,不会是没有图谋的吧!”
陆世祥道:“他给出的说辞是,想跟为父交好。”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伊水湄眨巴两下眼睛。
长长的睫毛煽动,陆世祥就觉得一阵心痒。
陆未晞却是暗暗咬牙,她家娘亲说的太对了。
可不就是嘛!抓她做苦力重建客栈,然后又良心发现的觉得不妥,所以才卖好给她爹。
毕竟,她爹在朝中的影响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多一个强劲的敌人,难免会被掣肘的。
目前来看,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伊水湄被陆世祥看得浑身不自在,转移话题道:“还是说说我的嫁妆吧!那剩下的三成都是些什么?先拿回来也是好的!”
陆世祥道:“只剩下些陈旧物什,比如,瓷器家具什么的,还在那边的库房里锁着。”
说出这样的话,他都有些脸红和汗颜。
那边毕竟是他的家人,做出这种私吞儿媳妇嫁妆的事情,全京城恐怕都找不到第二家了。
“不对呀!”伊水湄拧眉,“我也是打听了一下的,大户人家的陪嫁,不都是铺子田产比较多的吗?我的嫁妆里没有吗?”
“自然是有的!”陆世祥道。
伊水湄道:“既然有,那些就是硬件了。按理说,铺子和田产只要放着好好经营,就会有出息的,不是吗?现在,剩下的三成里却只有软件了。那么,铺子和田产哪里去了?”
关于硬件和软件,听的爷俩一愣一愣的。但大体的意思,还是听明白了的。
陆未晞斟茶的手抖了抖,抬眼看向陆世祥。
陆世祥叹道:“据说是经营不善,不但没有出息,还年年往里赔银子,所以,就都卖掉了。”
陆未晞给陆世祥身边的茶杯续茶,“那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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